/> 夏锦浓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原来也不是不习惯别人做的饭。可能是从小一个人惯了,不适应别人来进入他的生活空间吧。
不过越是这样,那一旦能让他习惯,就绝对会离不开了...
夏锦浓终于试探出了满意的答案,心情愉悦地拿了个螃蟹:“有工具吗?”
旷云野也拿过一个:“没有。”
夏锦浓皱眉:“那你怎么...”
“咔——”一声,螃蟹腿碎成两截,男人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恩?”
......野蛮人。
夏锦浓浑身颤了颤。
可能,习惯什么的,互相都还需要点时间吧...
吃完饭,夏锦浓自告奋勇去洗碗。旷云野也懒得跟她客气,走去一边的阳台上抽烟。
夜空星子几颗,地上灯火万家。
有人说,天上的星子,一颗代表一个人。
可地上的灯火,一个却是一个家。
明明都是黑夜的点缀,却一个团圆,一个孤绝,恁地不公平。
可不公平又怎么,世道本就如此。只能怪自己,没随到一个好出身。
旷云野抬头看了眼夜空,似在猜测那零星的几颗里,哪一个是他。
哪有什么家的味道,他只知道孤独的味道。
男人吸了口烟气,一同入肺的,还有丝丝凉意。
一支烟燃烬,旷云野进来,厨房里仍有水流的哗哗声,在给女人柔婉的歌声伴奏。
她唱的是首外文歌,旷云野没有听过。但听她哼唱,腔调慵懒随性,猫咪晒太阳似的。也不失欢快,光溜着的两条腿,时不时向后弯起一条,上下左右地摆,和着节奏。
洗个碗也这么开心,这女人真是不知道认生,怪不得,能尝出“家的味道”,旷云野想。
“旷总,这个蒸锅放哪里?”
“顶柜。”
“......太高了。”
“我来。”
烟蒂丢入烟灰缸,再呼吸之间,肺里竟是暖了些。
“谢谢招待。”夏锦浓飞了个媚眼,回去继续研究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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