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样。”
而后,伋着双毛茸茸的拖鞋,慢悠悠地跟在男人身后。
客厅和“练兵场”之间的隔断没有拉下,夏锦浓往那边望了眼,之前乱七八糟的场地已经收了“兵”。此时地面干净,东西整齐,还颇有番肃整之气。
“还挺爱整洁,也不知道是自己收的,还是叫了保洁阿姨。”
虽然下午刚进来,旷云野又是叫“保姆”又是交代“收拾东西”,但两人心里都明白,他们不过是同在一个屋子里的陌生人。合该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夏锦浓晃悠到餐厅,宽肩窄腰的男人已经站在灶台旁,两边的都架着锅,飘来一阵鲜香味。
“螃蟹?”
“嗯。”
“大闸蟹?”
“嗯。”
得到男人的肯定,夏锦浓很是惊喜。
九月末正是螃蟹最肥美的时节,海城大闸蟹更是全国知名。夏锦浓一向喜欢这个,之前逃去山村义诊吃不到,还遗憾了两天。
“那...有我的份么?”夏锦浓问道。
“你想有就有。”
夏锦浓眼珠转了个圈,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那我可以帮你做什么?”
“你坐着吧。”男人仍是头也没回。
行吧。
夏锦浓乖乖坐在餐桌前,看着男人在燃气灶和流理台间来回,胳膊挥动间牵起背后的肌肉群,一块块拱起流畅而硬朗的线条。
野男人不愧是当过兵的,一身腱子肉练得挺不错。
夏锦浓悄悄将手机相机调成静音,对着男人背影拍了个照,发给了方青岚:看看人家看看你,你啥时候能练出这身腱子肉?
方青岚今天没有及时在线,夏锦浓放了手机,有些好奇,凑过去看野男人做饭。
平底锅里两排饺子跟兵豆似的列着队,经受着锅底油层“滋啦滋啦”地翻滚,像进行着一场军事化训练。
野男人拿着筷子,神情是来检阅的检察官,见着合格的,就给翻个面。
这是什么军事化做饭现场!夏锦浓觉得有趣。
但见着男人手法和眼光娴熟,饺子每一面都呈刚刚好的金黄,又有种莫名的铁血柔情既视感。
夏锦浓脑子里不由浮现出一幅画面,个高腿长的男人走在白与黑的分线上,一手持枪扫射战场,一手掂锅翻出珍馐,神色半明半暗,看不真切。
就是一个矛盾体。
夏锦浓揣摩着,也许这些矛盾点,就是她攻略野男人的契机吧。
“旷总厨艺不错呀!色香俱全呢。”夏锦浓赞道:“很专业。”
“只是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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