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却绵长。
淅淅沥沥、缠缠绵绵。
火红的帐幔被放下,她也被他压到了床上。
清卓的脸蒙上暧昧的红。
眼也是。
于是她的倒影也成了一片霞色。
霞色被点燃。
他在眼里放了火。
她有些怕,半推着他错开了视线。
“朕,朕困了……”
耳畔突然一声低哑的轻笑,她面色更红。
他听着她如此颤抖的“仗势欺人”,从她颈间抬起脸,鼻尖看似无意蹭过她的。
“那臣来侍奉陛下安寝……”他故意沙哑着拖了尾音。
这几近露骨的一声让身下的人忍不住轻颤。
他挑起她的发,又靠近了几分。
“只不过陛下为臣守身如玉,臣总要知恩图报才是……”
他的言语已经低得不行,变成了气音被吹进她的耳朵。
“夜深了……”
最后三个字揉碎在淅沥的雨声中,他也堵住了她还想要反驳的双唇。
欠她的洞房花烛夜,他说什么也要尽心奉还。
况且他也已经等了很久了。
再等不了了。
红色的帐幔随风,红色的衣衫落地。
她和他的。
那件迟到了三年的金丝凤纹罩衫她今天终于穿了齐全,这下便是真真正正的嫁衣了。
她,嫁给了他。
在二十岁生辰的这一日。
他送的生辰礼物,是这十里红妆,还有他自己。
她回之以余生。
她在这一日嫁给了他。
她在这一日重生。
衣衫褪尽,她浑身都泛着熟虾色,双手环抱在胸前,她别扭地偏过身去。
轻笑夹杂着哄慰拢在耳上。
“槿煊,别怕……”他沙哑着说。
轻轻扳过她的身子,唇落了下去。
颈间湿湿痒痒,她紧闭双眼咬住了唇。
明明殿内摆了冰雕,可还是有一股莫名的燥热如一池春水在她的体内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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