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孟绍青踟蹰,私下里瞥了一眼连笙。
连笙并不理会,抢先一步道:“回陛下,臣认为无论谁是皇长子的生父,都是陛下的子嗣,定能成为我襄国之栋梁!”
孟绍青脑中一瞬清明,连连附和,“连相说得对,陛下乃真龙天子、北斗之尊,陛下的子嗣定会继承陛下之雄才伟略,延我襄国之永世昌泰!”
两只老狐狸,还真是滴水不露……
段槿煊虚倚上扶手,把眼微微一眯,半是为难半是叹息,“你们这是逼朕自揭伤疤啊……”
却是没有了下文。
连笙垂首不语,孟绍青先等不及了,忙问:“敢问陛下何意?”
柳眉一挑,凤眸浅敛,眼中似是万千幽远思绪无从言。
半晌,才听得龙椅上一声轻叹。
“朕幼时微服出宫,没带侍卫,不曾想竟在一偏巷中遭遇一伙歹人,若非有人及时相救,朕恐怕此时不知身在何处。从那时起,朕便厌恶了男人,所以众爱卿一再劝朕垂怜后宫,朕知晓你们的忠心,只是朕能同后宫之人同床共枕已属不易,若想要朕诞育子嗣,且再等几年吧。”
立在龙椅旁的宇谦默默偏头,投去一片讶异的目光,段槿煊眼波浅游,示意他不必多心,而后又笑着补充道:“不过众爱卿也不必焦虑,为了我襄国国运长久,朕自是会克服这个心病的,且说朕还年轻,身体康健,子嗣总是会有的。”
既然女帝已经保证,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在朝堂之上公然逼女帝生子,怎么说怎么不上台面。
众臣只好作罢。
“臣等遵旨!”
子嗣问题暂且搁置,礼部尚书又问了个更让段槿煊头疼的话题。
“启禀陛下,方才国公大人提及半月后的万寿节,此时尚在孝期,不宜大操大办,但再怎么说也是陛下的生辰,这样重要的日子总归是要庆祝的。敢问陛下打算使用怎样的规格?臣立即命人着手去办。”
生辰是段槿煊心里最痛的一根刺,就连宇谦这样亲密的人也是万万不敢提的,刚才孟绍青开口的时候他就有些担心,悄悄看过她的脸色,虽没变化,但他知道她心里定是不好受的,而如今这礼部尚书竟直言“生辰”二字,虽说不知者无罪,但宇谦到底是怕他无意中又把那根刺往里扎深几分,于是也顾不得朝臣的目光,扭头就去看她。
“陛下……”
段槿煊及时抬手,宇谦抿抿唇,为不让连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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