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大事,”宇谦象征性地咧咧嘴角,眼中却是有化不开的忧,他佯装轻松,反问他,“这么多天陛下都是在含章殿留宿的,不知皇后是否留意过陛下就寝的习惯?”
“习惯?”连君则一挑眉,后又蹙起,思忖一番,道,“陛下入睡时会保持一个姿势,平躺或侧卧,怎么睡的就怎么醒。这可算称为‘习惯’?”
宇谦暗叹,陛下啊陛下,您说您这倾心了十三年的人,同床共枕快两个月了,还是一点都不了解您,他或许从来就没想过要去了解,您到底喜欢他什么啊……
面上倒还是维持着恭和,“这是其一。”
连君则心下清明,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其二是……?”
宇谦又问:“不知皇后可还记得大婚之后陛下来含章殿的第一晚?”
连君则点点头,“记得。”
“那皇后可还记得次日奴才伺候陛下时问的‘为何不留灯’的那句话?”
笑意留在唇角,望向宇谦的眼神却是多了一份探究,缓声问:“总管想说什么?”
宇谦不再卖关子,直言道:“陛下入寝的第二个习惯,便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留一盏灯。”
这个连君则倒是有所耳闻,那次段槿煊打断宇谦的“为何不留灯”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后来也命人去打听了一下,发现除了在他这里,她去别的宫的时候晚上都是要留灯的。
但至于原因么……
“请问总管,陛下为何要留灯?”
宇谦到没想过他会问这个,他只是想要提醒一下连君则以后注意留灯,一时语塞,不知该不该说。
“皇后若想知道,直接来问朕便是。”
干脆空净的声音传来,二人皆是一愣,忙望过去。
段槿煊踩着坚定自若的步伐走来,足音跫然。
她含着淡淡的笑,看了看连君则,又看向宇谦。
宇谦在他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心虚地低下了头,段槿煊略带愠怒地乜了他一眼,后无奈呵叹:“多嘴!”
宇谦提着的心落了肚,这语气一听就是没有真生气,但倒也算不得太好,他很识趣地赶紧认错:“陛下恕罪,奴才知错了。”
他在连君则身后站着,所以趁他不注意给段槿煊做了个鬼脸,然后又飞速变成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段槿煊哭笑不得,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咬牙道:“你啊!”
宇谦赶忙躬身,转移话题,“陛下不是说会晚点再过来的吗,怎么这么早?”
“都亥时了,还早么?”段槿煊抱起胸看着他。
“往常您可都是至少要忙到子时才休息的啊,甚至还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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