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安排,这几日我就在这里守着她。”傅荀坐在阿宁床沿,握紧了她的手,目光温柔的看着沉睡的阿宁。
大夫原本是想说一个人这样守着怕他撑不住,但见他这样子便叹了口气道,“也罢,你需时时探探她有无发热,一旦发热便立即用冷水给她擦脸,并着人来寻我。”
“好,我知道了,还有何需要注意的事?”傅荀问道。
大夫摇摇头,“你只需谨记这点便可,我现在先开副药,待会让人熬了给你送过来,晚上我再过来给令夫人换药,这段时间你可多与夫人说话,让她神志能保持清醒。”
傅荀点头,“多谢大夫。”
大夫便坐在桌前写起药方来,现在还不到万不得已,所以他没有伤害阿宁腹中胎儿的意思,又因为孕妇又许多药不能用,因此一副药方开的小心翼翼。
药方有两份,一份是安胎药,一份是调养身体的药,大夫把药方给傅荀过目后才交给馆中学徒,让他们去抓药熬药。
把事情吩咐下去后,他犹豫了一下才对傅荀说道,“这位公子,寒舍地小,并无多余住的地方,公子的随从……”
“不用担心,我会安排他们去别处住的。”
自从自己随行人员中有人叛变后,他便更多了几分小心,现在更是除了自己之外,不想让任何人接触到随时有危险的阿宁,即便是阿宁的那两个陪嫁丫鬟,他也让人控制了起来。
医者仁心,那大夫见状还是好心道,“离我医馆不远处便有一处客栈,公子可以让他们暂时安置在那里。”
傅荀点头,“如此甚好,只是不知可否有劳先生引人带他们过去。”
“自然。”大夫笑脸答应。
“如此便有劳先生了。”傅荀对老大夫轻轻的笑了笑,只是嘴角无论如何似乎再也无力勾起过去那假面似的虚伪笑容。
老大夫也不在乎这些虚礼,说道,“不过举手之劳,你好好照顾尊夫人,有事便遣人来寻我。”
傅荀应下,手仍是一直握着阿宁的手不放。待大夫离去后,他轻轻摩挲着阿宁的手背,低低絮语道,“阿宁最听夫君的话了是不是,你一定要好起来知道吗?”
阿宁一直闭着眼睛没有回应,只是时不时地因疼痛而发出低低的闷哼声,眼角也不自觉的留下泪来。
傅荀替阿宁把眼角的泪抹尽,又替她把皱到一起的五官一一抚开,才继续说道,“阿宁知道吗,你有孩子了,你一定很高兴是不是,我还记得你成亲第一天就说要生宝宝了,现在终于有了,你要快快好知道吗,只有你好了,这孩子才能保得住。”
傅荀一直坐在床边和阿宁低低说着话,他从不知道向来不喜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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