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我试着示弱地退了几步。但是他看起来似乎更困惑了。于是我又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些,他也诧异地盯着我看。只有什么都不做,他才会看够了似的,在一会儿之后移开目光。
好像……也不是警告。
我猜想我在他眼里,是不是和我看他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一样。
但其实我还挺喜欢这样的对视。平时我只能瞥见他的侧脸——贸然的观察是攻击的前兆,我还是尽我所能在表示我的无辜无害的,没事不会主动看他。但如果他看向我,我也能看他了。
在靠近一片嶙峋的乱石圈时,我注意到那里有十几个灵压,而且没有避让的打算。那片乱石还算是一个比较少见的栖身之所,即使是有更强的虚想要抢夺,也不愿意轻易让出吧。
而那些发出那些虚的灵压相互之间也离得十分近,是共同行动的吗,我暗暗想着。
等近了,果然看到一群样子各异的虚一致龇着牙,俨然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同伴,嗯。
我一边想着如果是我的话能在重伤之前咬死对方几个成员,一边注意着瓦史托德的动静。他也看着乱石圈的方向,而且一点,一点点改变方向的打算都没有。
虽然我不能知道这只瓦史托德的想法,不过我有九成的把握,他不是来找茬的。
但显然对面的虚不会这么认为。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该说什么。
我倒不是怯战啦,但是这种双方都不想打的架,根本没有发生的必要不是吗。
想着反正瓦史托德也听不见,我冲对面的虚群喊着:“让我们过去,没打算和你们抢地盘。”
——尽管如此,擅自把瓦史托德的立场和我划在一起,用上“我们”这个词……我还是觉得心虚。更别提我的话全部基于揣测。
“那就滚!”对面像是头领一样虚丢出了简单粗暴的回答。
……果然会这样吗。
我还没有自以为是到左右瓦史托德的行动,也没能想出别的解决办法,于是犹豫了起来。瓦史托德则仍然向前走着,丝毫不为对方的警戒所动。对面显然把这当成了挑衅,首领低声咆哮着带着其他虚一同冲了过来。
我的血躁动着。
面对敌人想要迎战这件事已经是我本能的一部分了。但我不太确定我是不是该参与战斗。要知道,动别人的猎物,可以算是间接挑衅里最直接的一种了。别的不说,光是在别的虚身边战斗就和示威无异。
所以我只是一爪子拍上向我冲来的虚,一边周旋着,一边谨慎地和瓦史托德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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