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笑嘻嘻问道:“小迤逦,下一步你准备干嘛啊?”
“唔。”迤逦兽假装沉思一会儿,然后道:“准备找东方彧卿的麻烦,让他给你下药……还有小迤逦是什么?恶心。”
花千骨哈哈大笑,白子画对迤逦兽的安排非常满意,虽然始作俑者是自己,但他并不介意找找那人的麻烦。
花千骨道:“不叫小迤逦也可以。你在人间这么多年,总有个名字吧。告诉我嘛,总叫你迤逦兽也怪不礼貌的。”就跟叫阿猫阿狗一样。
迤逦兽打了个哈欠,他一晚上没睡,困得不行:“当然有,就是好久没用了。名字叫佼越。”
他随口一说,下意识抚了抚腰间悬着的长羽。
“佼越。”花千骨点点头,正要跟白子画走。白子画却突然一顿,转身看向迤逦兽。
花千骨正纳闷,突然茅塞顿开的指着迤逦兽:“啊啊啊你是佼越?!”
佼越一头雾水:“怎么?你们认识我?”
“我们不认识你,可是我们认识你媳妇儿啊!!!”
……
荒老山——
花千骨心情复杂,看着面前的二人。
孤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要不是花千骨扶着她,只怕要当场哭晕过去。
佼越抱臂冷冷看着她,仿佛孤离口中的“越哥哥”是他八辈子不共戴天的仇人。
“越哥哥,原来……原来你没死……”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在猎人手里?”佼越冷冷开口,一张娃娃脸上冻满冰霜。
通过二人的对话,花千骨大致拼凑出当年的事情经过。
很多很多年前,孤离还是只刚刚开始修炼的小狐狸。佼越这只小迤逦兽流落到荒老山,仗着自己九条尾巴冒充九尾狐,和孤离日久生情,就这么过了下去。
一言一语中,佼越总透露着对长留上仙白子画的崇拜之情。孤离刚刚生出灵智,却将这一点牢记在心。
可惜二人修炼时日尚短,有一日不慎落入猎人的陷阱。佼越拼尽全力将孤离送出陷阱,跟她约定好今晚去猎人家救他。
可佼越一直等到第二天晚上,都没能等来贪生怕死的孤离,却等来了猎人砍断他最长一条尾羽的生锈的柴刀。
堂堂半神兽,竟然被一个小小猎人算计,还被砍了尾巴。佼越气的不轻,法力暴涨,直接化形,从猎人手里抢走尾巴,一怒之下还将那人房屋夷为平地,半点有人的痕迹都不剩了。
至于孤离,那个他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从此成了他的禁忌。
就这样几百年。
要不是花千骨和白子画在,佼越一辈子都不可能说出这件奇耻大辱。
孤离哭的满脸通红,眼睛也肿了起来,声音嘶哑:“可是,越哥哥,我真的去救你了,只是,只是……”
只是她实在是太笨了,一不留神又被捕兽夹夹住了后腿,疼的钻心。她几乎用尽了平生所有的毅力才将血肉模糊的腿从夹子中取出来,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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