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埋怨的看一眼白子画:“师父,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白子画负手而立,目光看着前方的江水。
“你是不是想问她,为什么要守着这荒老山?”
花千骨不语,算是默认。
“他连佼越的事都不肯告诉你完全,你又何必再问呢?”
白子画扭头回来,轻轻扶着花千骨的肩膀。
“你的心是好的。可是有的事情,就必须少点心不可。”
花千骨点点头,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日的场景——
“佼越也带我抓过狼。”
花千骨好奇问道:“佼越?他是……”
“他也是一只狐狸,几十年之前死了。”孤离的语气很平静,一双葡萄眼乌溜溜的。只是极其少见的没有红脸,面上一片苍白。
“他以前最崇拜的人……就是长留上仙了。”
除了这两句,孤离便一句话都不肯再多说。
收回思绪,花千骨轻轻扯了扯衣角。白子画放下扶在她肩上的手,然后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
他的手依旧很凉,花千骨却只觉到了无比安心。
花千骨抬头,看着白子画沉静的脸,突然就笑了。
师父,是她的皎月。
佼越,也是孤离一个人的皎月。
想到这儿,花千骨的脸色黯了些许。
她说要守着这荒老山,又是在守着和谁约定好的天荒地老呢?
好在,她的天荒地老,已经被她紧紧的抓在了手里。
……
渺尘刚回到长留,就碰上了摩严,
“渺尘,你怎么了?”摩严皱起眉头,看着渺尘苍白到不正常的脸色。
“弟子……无事。”渺尘慢慢道:“只是……弟子担心轩辕剑有问题,刚刚又去后山秘洞看了一眼。”
摩严赞许的点点头:“很好。”
“师父。”渺尘微微颔首,然后抬起头来:“弟子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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