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霓千丈难堪,听出他想顺坡下驴,刚要开口再噎他一句,可惜身后的驴出来尥了个蹶子。白子画道:“尊上,弟子素闻蓬莱掌门精明能干,当年妖神之战那段日子里功劳不小,还想与霓掌门对饮一杯。”
白子画这句话明褒实贬,既给了霓千丈台阶下,又帮花千骨出了口气。他还是怕霓千丈记仇,哪日对花千骨不利。
花千骨对白子画如此忍让颇为不满,本能回头道:“师父你……”
话音戛然而止。
静。
霓千丈觑着二人脸色,小心翼翼道:“尊上,您刚刚是说……师父?”
花千骨只是下意识住了口,脑子还没转过来弯儿。霓千丈心头一喜,以为得知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刚要开口。却见白子画神态自若的从桌上拿了酒,对霓千丈微一致意,仰头喝下。
“弟子被带回长留时已经忘了自己的名字,是尊上为弟子赐的名。”白子画神色淡淡,撒谎不打草稿:“尊上说看弟子在诗词这方面很有造诣,就取了‘诗词歌赋’中的‘诗赋’二字做了弟子的名字。”
霓千丈呐呐:“‘诗赋’,真是好名字哈哈……”
霓千丈内心无数草姓神兽奔过:天哪花千骨这是独守空房守傻了吗?那弟子也真够淡定的,每天被尊上叫“师父”居然还泰然受之也不怕折寿!
花千骨小心看白子画一眼,后者眼神微敛,看起来分明就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少年。花千骨却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丝警告的意味。
得,还是赶紧走吧。花千骨拱手:“如果没什么事,本尊先行告退。”
太好了你快走吧。霓千丈激动的快哭了,却控制得极好,拱手回了个礼:“尊上慢走。”
坐到席位上,白子画十分优雅的给自己斟了杯忘忧酒,花千骨假装没看见他紧盯着自己手的凶狠目光,十分自然的也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刚想喝下,却听身边有一个声音传来。
“不许喝酒。”
花千骨瞥一眼身边少年,十分顺手的摸摸他的头:“诗赋,尊上只是喝杯酒,不会有事的。”
外人看到这一幕,只会道她花千骨在长留深受爱戴,弟子都担心她的身体,尽管害怕也要劝她少喝些酒。
“花千骨。”白子画用只有他们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凉凉的说:“你若是敢喝下这杯酒,我就不带你出去玩了,咱们直接回瑶华殿。”
“出去玩?”花千骨一激动把酒杯拍在桌子上,声音也高了几个分贝:“师父你要带我去哪儿玩啊!”
群众们的目光纷纷被吸引过来,好奇的看着花千骨,以及她身旁那个众人有幸识没胆见的俊秀少年。
少年可是一进场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活了这么多年,这么清秀的少年还真是少见,而且这少年还是花千骨领来的,众人不好奇才怪。这下终于有了他们那边的动静,各人不动声色,一个个却都恨不得用上观微才好。
众目睽睽之下,花千骨轻咳一声,端庄淑雅的扶起酒杯,然后姿态得体语气温柔的冲着白子画说道:“诗赋,一会儿尊上带你去凡间历练。你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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