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来,那时的他躲藏隐匿,流言蜚语必定入耳不少。
那他,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听着别人眉飞色舞的讲述,听着自己在故事里,是如何一遍一遍的,亲手杀了自己最心爱的徒弟。
“师父,我问你。”花千骨有意缓解气氛,眉尖一挑:“儒尊说,你当年吃醋,专门从长在山大老远的跑过来,就为了告诉他一句离我远点。是真的吗?”
白子画耳尖红了些许,不肯说话。
“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花千骨满意的看着他:“看不出来嘛,师父。”
花千骨凑他近点,低声道了一句:“热情奔放?”
白子画霍然抬头,神色微窘:“我还没有问你,问你为何和师弟成了……成了……”
“断袖?笑话!”花千骨嗤笑:“都是仙界那一群唯恐天下不乱、把事儿当乐子没乐子就找点事儿的人胡诌来的。怎么?”
花千骨又凑他近点:“你信了?”
白子画移开目光,耳朵几乎全红了:“那你那日做梦,张口就唤了师弟的名字。”
“哪一日?”
“我给你送药那日。”
花千骨仔细想想,“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巧了,那日的梦我还真记得挺清楚。你是不是听见我叫了一声‘儒尊’?”
白子画抬眼看她。
“哈哈哈师父你肯定是走的急没听见我下一句……”花千骨活活笑弯了腰:“因为那几日我在想你,所以那场梦记得尤为清楚。我下面还有一句呢!”
师父他……还没回来吗?
白子画的脸有些红了。
花千骨拍桌狂笑:“哈哈哈师父我一直以为你是冷热不进的高冷冰山,没想到你还是个醋王哈哈哈……”
白子画:“……”
“那你还……”
“师父——”花千骨看着面红耳赤的红子画跟个孩子一样委屈分辩着,突然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当初见小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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