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画第一个排除了。
怎么?自己还要去一趟长留么?
白子画有些犹豫。几十年前他离开长留,就没有再想过回去,说不清是什么心理。就好像自己已经是这个样子,回去就是在给长留抹黑一样。
想了又想,白子画还是决定,去蓬莱一趟。
此去虽不能说得上是凶险,却也肯定不会让他好过到哪里去。白子画讥讽的勾唇,烁金?呵,还真是一个好名字。
……
花千骨窝在房里,捧着脑袋盯着天花板绞尽脑汁,就是想不出来送白子画一个什么礼物。
他都活了这么久了,又是长留上仙六界之首,什么不知道什么没见过?那可是把神器当玩具的人,又有什么宝物能入的了他的法眼?花千骨哀叹一声,这该如何是好啊!
这时,窗外飞过来一枚纸鹤,花千骨接住,打开一看,是长留寄来的。说是后天她过生辰时要给她办一个生辰会。花千骨失笑,想了想还是回道,说自己要在瑶华殿和师父一起过,就不回去了。
把纸鹤送走,花千骨心里暖融融的。
嗯,长留……电光石火间,花千骨突然又想起,她曾经在绢布上画过一幅……呃,师父的裸背。想到裸背,花千骨脸一红。虽说那块绢布不知道最后去哪儿了,也很久没有被想起过,但这么一提,铺天盖地的画面汹涌而来,花千骨鼻子一热,鼻血都差点流出来。
不然画幅画吧,花千骨美滋滋的想。师父有那么多宝物,肯定没人给他画过画像。
还真是。白子画虽说是万人之首,仙姿出尘,但他本身不是看重容貌之人,还真没让人给他画过像。所以有关他的画像都是在民间流传,还不敢让他知道。花千骨记得以前貌似还见过一幅,因为不敢抬头看他,所以是个匆匆一瞥后的产物。外形像,可是骨子里的那股劲没画出来。
这么想着,花千骨摩拳擦掌,准备了笔墨纸砚,微一闭眼,忆着脑海里他的风骨□□,手腕流转带着墨笔勾抹挑涂。记忆里,他的一蹙眉一展颜,都像是刻在脑海里一样清晰可见。
她本不是爱画之人,亦不是善画之人。只是因为爱画里的他,如今随手一只笔,形及千山万水,神则入骨三分,却当真算是个行家了。花千骨嘴角噙笑,只是……
笔弱墨浅情难载,深意更在书笺外。
画完之后,花千骨满意的一撂笔,拍了拍手,看着自己的画。
等等,她她……她怎么,又画出了一幅裸背图?!
花千骨仰天长叹。得,又得重画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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