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分,跟好朋友差不多了。
涤声见花千骨面色微红看着蒸笼,调侃一声:“得得得,我就不在这儿打扰神尊大人啦,免得待会儿当了电灯泡。”
花千骨有些窘迫,瞪她一眼:“你以前在云宫的时候当的电灯泡还少吗?”
涤声笑骂了一句,还真怕当个电灯泡,急急走了。花千骨又等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起锅装碗,然后端着桃花羹想趁热给白子画送去。刚走到门口,却见一个人端着一个盅进来。花千骨看看自己手上的托盘,又看看来人手中的桃花羹。不由得和他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笑了出来。
白子画把桃花羹搁在桌子上,又接过花千骨手中的托盘放在自己那碗桃花羹的旁边:“你前几日受了些惊,为师也不知道怎么安抚安抚你,便想着做碗桃花羹送来。”
却没想到,你也做了碗桃花羹,要给我送去。
白子画紧张的不动声色,又道:“为师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花千骨一边紧张一边害羞,努力把自己调整到一个小徒弟的状态斟酌字眼:“小骨谢谢师父。”
白子画端着矜傲的姿态,轻轻点了点头。
花千骨看着白子画的侧脸,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师父,咱们的生辰要到了呢!”
“生辰?”白子画略一皱眉。
“是啊。”花千骨眼儿弯弯:“师父,你说我送你什么礼物好啊?”
白子画有些出神,闻言笑道:“随你心意。”然后站起身道:“师父还有些事要处理,最近几日怕都不能待在绝情殿。你自己好好温习功课,不可荒废。”
花千骨有些意外,如今南无月已死,不知道师父还要忙些什么事。满腹疑惑却也不敢去问,只得乖巧点头:“小骨明白。”
白子画深深看她一眼,然后离去。
花千骨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突然一阵酸涩。
以前他还是长留上仙的时候,诸事繁忙,很少能在绝情殿看到他。就算有什么事,他也很少亲自去找自己,大部分时间是托弟子传话,或者是让自己去找他。那个时候自己心里满满都是见到师父的喜悦,哪一次不是心里暖暖的离开,也就不觉得离开有什么。
后来师父中毒了,自己恨不得每日每夜都守在他身边,希望用血替他缓解病痛。他不肯,于是自己转身离开,满心失落,满心忧虑。却不曾想过身后人的目光又会有多黯淡,望着她的目光又会有多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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