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宜坐在屋门的台阶上木木的望着院子中开着的大片大片的月季花,因孙女喜爱,奶奶几乎将院中所有的空地上都栽种了月季,红的、黄色、粉的常见的品种应有尽有,唯独缺少白色和黑色。因奶奶认为白色太单薄不喜气,所以没栽种,可是黑色却是欲求无果。林诗宜曾听妈妈说起过到黑色的月季,说是妈妈的曾爷爷曾经见过开出的花朵像黑绸缎的黑月季。村里的老人也说过依稀记得小时候跟爷爷到村落的深山里去采药时也好似见过黑色的月季。因此她便常常因为没能拥有黑色的月季而伤心,奶奶遍访亲朋好友甚至亲自跑到深山中探求,但由于此品种太过稀有,或许只是个传说,所以一直未能遂愿。
奶奶推开院门走到了院子里,见到呆呆坐在台阶上的孙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而几秒后便又满脸堆笑的走向孙女:“诗宜,怎么坐在台阶上,你胳膊上的擦伤该去药铺上药了,你吴爷爷专门上山为你采回的草药捣碎了敷在伤口上可以防止留疤痕的。”
林诗宜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起身跟随奶奶走出了院门。当走到村中的大槐树下,五六个妇女正坐在一起干着手工活,远远的就听见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其中有一个声音特别尖锐:“老于家这回可是栽大了,老两口身子骨又不好,就这个一个儿子,彩礼钱就把家底折腾光了,眼见儿媳妇就要进门了,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哎,我看呀,这彩礼钱是退不回来了,这不于凡这孩子要去城里打工挣钱了,这孩子也真让人心酸,这不这会子正在马路上等班车呢,再娶媳妇的钱就要靠他自己挣了。”
一个声音压低了说:“我说他婶子,林家就没赔偿点,怎么说也跟他家脱不了干系,就算不是被推下去也一定与林家那丫头有关。我听说呀、、、、、、”
正在这时奶奶牵着林诗宜的手从树下经过,奶奶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忙打招呼说:“在这歇着呢。”
那些妇女讪讪的样子,有个妇女赔着笑说:“婶子,这是要去哪呀?”
“去药铺给诗宜胳膊上的擦伤敷些草药。”奶奶干净利索的回答着。
妇女们仍旧讪讪的笑着。祖孙俩刚走远,那些妇女就又凑到一起小声的嘀嘀咕咕起来。
林诗宜只觉得后脑勺发麻,感觉背后有一万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对自己指指点点。她眉头不自觉的紧紧锁在一处,深感无地自容,就像被暴漏在阳光下的吸血鬼一样,全身的皮肤好似都热烈的燃烧起来。奶奶微笑着一手轻轻拍拍她的肩膀,一手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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