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仰首挺胸的继续向前赶路。路上又陆续遇见两个村民,奶奶跟他们淡淡打过招呼双方微微一笑便继续赶路。在林诗宜看来每个村民脸上挂着的笑容都是那么不自然,总似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但此时的她已顾不上这些,她的心思还停留在刚才听到的那几个妇女的谈话中。
祖孙俩人很快便来到了药铺。药铺是盖在乡村公路边上的一间土坯房,只有十几平米大,屋内摆满了中药箱,没有任何的西医设备和西药,只有一张破旧的老式木桌,桌子的两侧各有一把老式长凳,能供两三个人一起并坐,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发黑的把脉枕,是一个典型的乡村赤脚医生开的中医诊所。屋内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子正端坐着翻看发黄的老药书,见有人进来,忙放下手中的药书,起身迎接。老头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腿脚灵活,眼不花,耳不拢,两眼炯炯有神,大概是与他常年上山采药有关吧。林诗宜蔫蔫的跟随在奶奶身后,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连声招呼也不打便冲出药铺奔向公路,丢下身后传来的奶奶焦急的呼喊声。
在公路上于凡与寇丽仁正并肩站着,旁边放着一个大的编织袋,应该是行李袋。林诗宜快步跑上前来却被寇丽仁迎面截住,气势汹汹的挡在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个天杀的,害死我姐还不罢手,这会子又出现在我面前,小心我撕烂了你。”
林诗宜顾不上反驳,也许是根本不敢反驳,从小她最怵的便是寇丽仁,不知是什么缘故寇丽仁一直对她就不怎么友好甚至是有点敌视。她连忙扭头向于凡投去求救的目光,并用哀求的语气问道:“你要去哪里?”
于凡没有理会,将头扭向了一边。林诗宜想要越过挡在她面前的寇丽仁,却被对方一把狠狠地抓住了胳膊,正好按在了伤口上,她吃痛的小声“哎呦”一声。于凡闻声快步的走上前来越过挡在前面的寇丽仁并快速的撩开了她上衣的袖子,发现了她胳膊上的伤口,他的第一反应是心疼,但思索片刻脸上又似流露出欣喜的神情,可转瞬即逝,随后便用阴冷的眸子扫了一眼她那满是期待的眼神,迅速的丢下所有的人匆匆离去。寇丽仁显然是被于凡的匆忙离去而弄蒙了,她放开林诗宜的胳膊弯腰拎起地上的行李袋,恶狠狠的瞪着林诗宜说:“以后你离我姐夫远一点,你也自己要点脸,害死人家还要勾引人家未婚夫吗?”说完便拎着行李袋匆忙追赶前面的于凡。
林诗宜重重的摊在地上,心中默默的念道:“于凡哥,你真的要彻底与我诀别吗?”
自此林诗宜一连几天都没再出门,整日闷在屋子里昏睡,很少吃东西,爷爷奶奶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爷爷提议将儿子和儿媳叫回,但奶奶一直未点头同意。奶奶说正是在风口浪尖上,叫回他们有何用?徒添烦恼。过一阵再说吧,这事还是暂时先瞒着他们吧!
林诗宜在梦里梦见了她一直向往的小木屋。小木屋坐落在山下大峡谷绿荫深处的一小块空坪上,四周云雾缭绕,林木叠翠,莽莽苍苍。木屋傍着一条小溪,溪水蓝的发绿,清亮透底。
大片大片的月季花长在屋前,花开正艳,白的、红的、粉的、黑的,一朵连着一朵,每朵花都有碗口般大小,发出阵阵清香,沁人心脾。她陶醉在花的海洋里,不可自拔,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也变成了一只蝴蝶,以花朵为家,以花粉为食。她挥动着两个美丽的翅膀,在鲜花中翩翩起舞,然后飞过溪水,傍在木屋的外墙壁上。在不远处一只蓝色的蝴蝶正停在门框上,两扇美丽的翅膀一张一合的微微抖动,泛着淡蓝的莹莹光芒。当林诗宜变成的蝴蝶靠近它时,它便飞快的钻入了木屋的窗子里,然后木屋的门窗便一起关闭了,任凭她怎样也挤不进木屋。
林诗宜哭泣着从梦中醒来,口中还清晰地喊着:“蓝蝶,等等我,不要丢下我。”
从此梦中的小木屋在林诗宜的生命里正式落成,并在今后的人生道路上几乎占据了她梦境的全部。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也在她今后的人生道路上体现的淋淋尽致。
☆、原来自己连做他的妾也不配
林诗宜一直在反复思索着梦境的寓意,最后她艰难的做出了一个决定。
这天奶奶剪了几支新鲜的月季花朵来到孙女的卧室里插瓶,见到孙女睁着眼躺在床上,非常高兴,忙问想吃点什么。林诗宜偷偷擦擦湿润的眼角,敷衍着说想吃面。奶奶忙去厨房准备面条,不一会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汤便被送到了孙女的卧室。看着孙女大口大口的将面吃完,连汤都没有剩下,奶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么多天了孙女终于肯吃一顿正经饭了。可刚吃完,又见孙女立马卧倒在床上紧闭双目,奶奶微微皱眉动了动嘴唇,最终没有发出声响,而是无奈的将碗筷收拾了出来。等奶奶走远后,她便迅速起床,悄悄摸到院子里,确定没有人后便快速跑出院门,直奔寇丽珠丧命的山崖。她想就算要下十八层地狱我也要将欠你的还给你。
太阳将要落山了,这是一个晴朗的天空,山峰被如火一般的夕阳映得发着亮光,她走在山间的小路上看着太阳从绚烂美丽的天空往下落,空中只剩下一道温和的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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