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死死捂住嘴巴,一手又指了指门口。
师青染先是迷茫,却又立马会意,此时祁怀锦突然冲了出去,师青染便顺势将门关上,转身抵住了门。
祁恒瑜看得满头雾水:“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师青染一本正经地回答:“他要吐在外面,怕被你们看到丢了面子。”
祁恒瑜:“……”
得知新郎突感不适先行离席后,宾客也只是笑笑了事,这人多嘴杂,说得多了便什么都聊了起来。
“哎,我听说这祁教主啊,最喜欢闭关修炼。”
“这事世人皆知,说得这么神秘做什么?”
“哼,那你们知道他练的是什么功吗?”
“你这么一问,我还真不确定他的什么功了。”
“偷偷告诉你们吧——”
“他练的啊叫做‘壮。阳功’!”
……
而被宾客调侃的祁怀锦,此时却是裹着被子坐在床角,双目无神,神情呆滞。
虽说胃里舒服了不少,可他不知为何觉得脑子里也空了。
一片虚无,就连事先准备好掀盖头时要说的甜言蜜语也忘得一干二净了。
师青染则是坐在床边,一边将醒酒汤递到他嘴边一边道:“你今日倒也厉害,竟然能喝下十几杯。”
祁怀锦见她连凤冠都已摘下,心想哪里还有红盖头可以掀。
他张嘴喝下,随即将脸埋进被子里,有些闷闷不乐。
“你莫不是在生气?”师青染见他如此,只好将手中药碗搁下,顺势往床角挪过去。
“生气大哥他笑话你?”
“还是气自己不胜酒力?”
“又或者是……”
话至此,师青染突然想到礼成时,祁怀锦便迫不及待地想将她的红盖头掀开,却被万金花挡住了。
如今她却擅自将凤冠一同摘下,莫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生闷气了?
除了这个,师青染也不做他想。
她突然下床,来到梳妆台前将自己的头发梳理了一番,看了眼沉重的凤冠,最终还是只盖上红盖头。
师青染再次来到床边,见祁怀锦依旧无动于衷,索性也脱鞋上。床,扯开包裹他的被子,钻了进去。
祁怀锦还是埋着头不理她,却下意识地将她揽到自己身边,又耐心地掖好被角。
“教主——”
话未说完,祁怀锦突然一手扯开被褥,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俯身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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