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新娘是你的跑不了!现在你得先敬酒!”
“敬酒?”祁怀锦一愣,他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
新郎成婚要向宾客敬酒,可他却喝不了酒。
并不是说喝酒伤身,而是他不胜酒力,经常是一杯就倒,他可不想大婚之日当众出糗,否则他这面子往哪搁?
祁怀锦只好附耳祁恒瑜道:“我不能喝酒。”
祁恒瑜只以为他在故作推脱,便道:“喝了又如何?”
祁怀锦郑重地回答:“会丢脸。”
祁恒瑜不明所以,只觉得莫名其妙,刚好这边有人叫嚷着要给新郎灌酒,祁恒瑜便立马将他推了出去。
“喝!喝呀!一看祁教主就很能喝!”那人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随即便直接将手里的酒壶塞给了祁怀锦,“祁教主!快!快。干。了!”
“不是说向他们敬酒?怎么反而要我喝这么多?”祁怀锦拿着酒壶,眉头微蹙。
祁恒瑜在他眉心一按,又顺势将他手中酒壶放回桌上,继而递给他一小杯酒,小声道:“别管他们,你只管一桌桌敬一小杯酒便是了。”
于是祁怀锦先从高堂的二位长辈敬起,随后一桌又一桌敬了个遍。
要是放在平日里,祁怀锦这会恐怕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但如今他在心里反复强调自己是众人焦点,万不可失了面子,如此暗示下,竟然强行撑过来了。
“还说你不能喝,耍我呢。”祁恒瑜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又端来两杯酒,“给,你还没向我这堂哥敬酒呢。”
祁怀锦本就是在硬撑,被他这么突然一撞,一时胃里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他连忙捂住嘴撇过头,祁恒瑜见状以为他故意不给面子,说什么也要给他灌下去,正当他撸起袖子准备时,突然听见朱晓晓一声惊呼。
“瑜哥哥!”朱晓晓脸色惨白,一手捂着肚子,一手伸向他,“我肚子好痛啊!瑜哥哥救我!”
“我的妈啊!这是要生了!”不知谁喊了一句。
“快快!有没有大夫郎中!快去看看!”
祁恒瑜心急如焚,直接将朱晓晓打横抱起,急匆匆奔向客房。
大堂顷刻间陷入混乱,直到几个郎中大夫纷纷离席,方才安定下来。
“真是虚惊一场,大家伙别愣着了!继续喝呀!新郎官快来啊!咦?新郎呢?”
“不知道,没看见!”
“奇了怪了,这怎么就走了?”
“喝喝喝!看来今天是双喜临门啊!”
众人三言两语后,干脆也不再管,一起把酒畅欢了起来。
而祁怀锦早就在混乱之际偷偷溜了出去,整个人顿时轻松不少,胃里的不适感已逐渐平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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