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男人和她身高这么匹配,照理来说,和宴岑接吻应该不费力气,可容初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醉酒一般止不住向后仰。
脑袋混沌至极,她心里却还在下意识骂他嗔他:
这狗男人,吻技有点好……
顺便也怨自己不争气:
呜呜呜你给我站好了,怎么一被亲就要变软骨虾啊,没出息……
宴岑大约是听到了软骨虾的心声,他一手轻易紧箍她腰肢,另一只手把容初的两条细胳膊拉到自己的肩背上。
容初抱住男人宽阔的肩膀,但整个人还是不争气地往下滑。她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了小孩儿,不,她还不如小朋友,至少小朋友不会这样哼哼唧唧地流口水……
就在她无法招架地“呜呜”时,宴岑突然停了下来。他一把横抱起软腿虾走到沙发那边,自己先坐好,又把人放到了自己腿上,修长有力的手重新掐上她的腰,二话不说就要压过来继续亲。
容初两手抵上男人的胸膛,赶紧偏开脑袋。
她依然气喘吁吁的,唇上的口红早已晕开,上面还沾着不知道谁的莹亮,原本素净白皙的脸颊现在也跟上过烫伤妆一样,红得绯艳又好看。
宴岑对上那双被亲得水光潋滟的猫眼,唇角忍不住上勾,很轻地笑了下。
容初又从那声嗤笑中读出了得意和戏弄的意味,她抬手啪地就在男人胸前糊了一巴掌,又一把把他推到沙发靠背上。
“你给我起开……”
宴岑索性顺势半倒在靠背上,他捉起胸口的手放在唇边细细亲吻,黑眸微抬,深邃看她。
男人的领口被扯开了些,亲吻她指尖的动作卑微,抬眸向她看时眼神却强势又渴望,莫名欲气。
容初心尖一麻,没由来那次电梯里那天。
她在黑暗中跌坐到他身上,然后……
容初没忍住,轻轻嗤笑出声。
宴岑也跟着弯起唇边,“笑什么?”
他声音跟被揉了沙一般,更显磁性暗哑。
容初挑起猫眼看男人,“你还记不记得上次电梯……”
她顿住,唇瓣傲娇努起,“你真的很不要脸。”
突然被控诉的男人有点征,不解扬眉。
“我腿……”容初不自然地抓了下鬓角,说得更明白,“我的腿都被硌疼了……”
宴岑眨眨眼,一下子恍然。
“你冤枉我了。”他牵唇低笑,“那是我的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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