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初并不知道那就是你。而且当时的那种情况,我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调动起来了。”
容初侧眸看着男人不说话,一脸“我信了你的鬼你个老流氓”。
宴岑轻舔了下唇边,也不再解释。他突然坐直,两手环过她的腰,把人往身前一带,让两人挨得更紧密。
容初身上一僵。
“你!”她耳尖瞬间烧红,唇瓣微微打颤,说不出话来,“你……”
“我没有说谎吧?”宴岑眸色更暗,笑意晦暗暧昧,“你感受到……”
“区别了吗?”
容初:“…………”
这个老流氓!
她两手撑上他肩膀,刚想起身,身上的男人突然铺天盖地地压下来,把她裹到身下。
容初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吻就如翅膀一般落下来,挑逗般印在她的脸上,唇边,鼻尖上还有耳垂上。
容初缩着脖子闪躲,“宴、宴岑!”
“你是泰迪精么……”
她不说还好,她这话一出,眼看着男人的眉骨和眼底都泛起红。
他两手撑在她头边,眸底全暗,圆喉结别有意味地上下滚动。
“榕榕。”宴岑哑声轻柔唤她,握她腰肢的手暗搓搓的很不安分。
他欺身附在她耳边,极低声克制询问,“可以吗?”
容初:“……”
容初皱了下鼻尖,“你是不是……就馋我的身子?”
宴岑不置可否,只轻咬她耳朵,“那你呢?”
“你不想小宴岑吗?”
容初:“……!”
这什么、什么虎狼之词!
虎狼之词还在继续:“可我想小榕榕了。”
他抱住她,头埋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男人的动作眷赖又依恋,他不强迫她,却也一点不安分,极尽所能,千方百计地磋磨她。
皮带搭扣很轻地发出一声“咔”。
即便缺席三年,他也依然记得,并了解她的所有……
没一会儿,容初就又有醉酒般微醺混沌的感觉了。
她睁开迷蒙的眼盯着天花板,两条胳膊不自觉就缠上男人的肩背,小兽般哼了一声。
意识随着感官一起沦陷:害,反正孩子和他都生过了,那就……
宴岑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结实的胸膛快速起伏,长眼克制虚阖,又凑到她耳边问了一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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