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留住您,不过是想跟您谈谈,居居的问题。”
岑月一愣,“居居?”
容初“嗯”了下,“既然你们不想和我有瓜葛,那自然,也不要和我的孩子有什么关系了。”
岑月怔住,猛地抽了一口气,“你胡说什么!你休想!居居是我的孙子,是我们宴家的孩子!”
容初盯着她,“居居是我的孩子。”
她从旁边的人手中抽出一份文件。
“我已经和宴岑签订了抚养协议:居居由我抚养。”
岑月刷地变了脸色。她一把抓过协议,慌乱翻开。
“怎么——这不可能!你,你们不能——”
她把文件狠狠往地上一扔,“我不同意!”
容初淡定地看着她,“孩子的抚养权是由父母决定的,你同不同意都没用。”
“居居现在年龄还小,即便你上诉,法院也会倾向于母方。何况我们已经签订了协议,你再去法院也没用。”
“你!”岑月的眼睛都气红了,“宴岑不会同意的!我们全家都不会同意!你敢!”
容初讥讽轻笑,径直转身。走到门口,她又回过头来。
“对了,居居是非婚生子,抚养权还在我这儿——那就是我们家的孩子。我会让他改姓容的。”
岑月:“!!”
说完她又欣赏了两秒岑月的气急败坏,才回过头拉开门。
“你就是个疯子!你个恶毒的疯女人!”身后的人已经歇斯底里。
“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这辈子都别想和宴岑在一起!”
容初猛地刹住了步伐,纤薄的后背僵硬了几秒,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
她没有回头,只加快脚步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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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岑在欧洲总部的会议,从白天开到了深夜。
他出来后没有急着走,只立在全景落地窗前,抬手轻轻地揉着眉心,疲态尽显。
身边的助理看老板疲惫的神色,犹豫着,最终还是小声开口:“宴总?”
宴岑扭头看他。
助理看着他不说话,只把手机递了过去。
宴岑接过来划了两下,眼中一震。<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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