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堵了替你办事的人的嘴,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这里面,就是当年经手的两个人的全部证词。”
陈姝羽怔住,猛地扭头看容初,“不,不可能!你怎么,怎么能……”
容初没有理会陈姝羽的震惊,她直起身子,慢慢踱步到她面前,高跟鞋一下一下扎在地面上,响声格外刺耳。
“你栽赃我,又联合别人搞了那么一出鸿门宴。”容初稍顿,表情剧烈地起伏了一下。
“是你害我掉到海里,你害我受伤,失忆,还和我的孩子硬生生分开了三年!”
“就凭这些,我想什么时候打你,就什么时候打你,我打死你都不过分!”
陈姝羽刷地白了脸色。她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又跟害怕容初真会打她一样,连连后撤,直到撞倒身后的椅子,又一下子跌坐到地上。
容初居高临下地睨了她几秒,鄙夷转身,“我打你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在我面前,你根本就不配站着说话。”
“你还记不记得,宴岑那时候跟我说过什么话?”
陈姝羽好像已经完全瘫软。她嘴唇发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容初看了眼地上的牛皮纸袋,笑了,“他跟我说,这样的商业泄密是犯罪,是要坐牢的。”
“其实我本来以为,你不能再做设计师,就应该自觉不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扭头看着陈姝羽,一字一句:“现在看来,你还是,去吃牢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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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初走进隔壁的房间。
不像陈姝羽,岑月一看见容初,就立刻后退拉开和她的距离。
容初给她的反应逗笑了,“你都听见了?”
岑月愤然瞪她,“你恶毒!你就是个疯——”
“我恶毒?”容初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
“泄密是我吗?是我栽赃了别人吗?从头到尾,我有伤害过你们吗?”她尖锐质问。
“是你们栽赃伤害了我!而你们只不过是不认可我和宴岑的关系,只是因为这样,就可以随意伤害别人吗?”
她轻笑,“到底是谁恶毒?”
岑月瞪着她不说话。
容初吁出一口气,“您放心,我不会像对待她一样对您的。”
岑月脸色稍缓。她上下打量了容初一遍,弯起的唇边又有点得意。
“你敢把我扣在这儿?现在怎么做都晚了!”
她朝容初昂起下巴,“你是容氏的女儿又怎么样?我管你是谁!我还是那句话,你想进宴家的门,想都别想!”
容初垂眸,淡淡“哦”了一声,“您放心,我从不想和你,和宴家扯上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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