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倒也奇怪,自己剥壳咬肉,滋味似乎更鲜美些。
“好,是个明快人。”沈云龙经此一顿螃蟹宴,醉醺醺地把胡曼曼引为知音,端着酒壶,迈着凌乱的步子,走向胡曼曼,“来,咱们干了。”
沈纪堂箭步迈过去,便把沈云龙给挡了,他压低了嗓子:“大帅醉了,你下去吧。”
他离得这样近,身上其实也沾染了几分酒气,混着他原本的气味,又热了几分,胡曼曼满脸通红,掐了自己手腕一把,这才软着脚慢慢退了下去。
翌日,沈纪堂破天荒地没有早起用早餐。
胡曼曼不明就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慌了手脚。
张妈支招:“按说少帅也不用每天去军营,就当休息了。但他可不是这样人,就怕是螃蟹吃多了,病了,你还不去照看?”
沈纪堂也会病?他可是手可通天的男主角……
她不信,不过她还是照着张妈说的,上了三楼,去到了沈纪堂的卧房外,敲了敲门,没人应,再敲了两下,仍是没人应。
难道真的病了?
她试着旋开把手,只轻轻一转,便打开了。
他连房门都不锁,这就更奇怪了。
第28章 变故
胡曼曼推开房门,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气。
西式的大床上,深绿色的铺盖叠地整整齐齐,但却见不到沈纪堂的人影。
他人呢?
张妈明明说,他没去军营呢。
她四处打量一番,他的房间虽然大,却并不显得空空落落,一排空墙上是打到顶的书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有很多都是德文的,她看不懂。
“少帅?”
她叫了一声:“你没事吧?”
没人应答,他真的不在?
那——她也没必要继续呆在这里了。胡曼曼想把门关上,刚拉过把手,也不知道从哪个方向飘下来了一个白色的信封。
她蹲下身捡了起来。
白色的信封上点缀着藏蓝色的波纹,看起来格外雅致。
这信封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她突然想起来,大姐上次来,不就是把这样一个信封交给了她么?
胡曼曼拿在手里,信封自己仿佛带着温度,手心里热热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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