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醋,是,但为什么,周幼里脱口而出:“只是因为看到了我和男同学在一起,你就要这样对我吗?”
也许她可以再撒撒娇的,她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她应该撒娇的,做出欣喜的表情扑倒他的怀里——
但,为什么呢,“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不过跟我说了两句话而已,你就要这样对我吗?”
梁胥毫无反应。
他对此简直一点愧疚也无,看着她,继续问:“什么关系也没有,就要跟着他去看产科吗?周幼里,你是不是太贱了一点?”
她难以置信地看他。
眼睁睁看着他把手往下伸,她挣扎,他就用力掰开她的腿,抽出穴里塞着的两根棉签,淫水湿答答滴了一路,“你是不是发骚上瘾了?”
周幼里咬着下唇。松开了抱住他的手,拢起被子,遮住下身。
梁胥用力掀开被子。
她被突然暴露出来,浑身赤裸,想拿枕头遮,梁胥又抽出枕头。
她光着身子颤抖,紧紧抓着床单。
“我只是想……去看看我能不能怀孕……我想如果我怀孕……或许你可以离婚……”
梁胥重重拍了一下床板。
余音震响,他走下床,在床铺旁边踱步,碰到拦路的茶几,一脚掀翻。
周幼里僵了僵,“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做怎么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梁胥停下。
“我已经很卑微了,爸爸,我求你了,如果真的这么恨我,你告诉我,我不要你动手,我自杀。”
梁胥转身,怒目而视。
赤裸的女孩盘腿而坐,抹了抹眼泪,不再开口。
只有她低低的啜泣传出。
梁胥走出房门。
从客厅返回,他带了一把水果刀上来。
刀还在鞘中,尖端对着周幼里,周幼里的视野突然就被这把浅褐色的鞘切开。
原来他真的这么恨她。
她好笨啊,明明所有的迹象都摆在眼前了,但她总是不信。被他那么亲密地对待过,进入身体,她就以为他是爱她的。
自欺欺人而已。
他说过的,他也表现出来了,他是真的真的憎恨她,希望她去死。
周幼里拔出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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