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嗯。”
睫毛扇动,她也说“嗯”,试图睁开眼睛,又因为太累慢慢闭了起来。
梁胥把她抱到怀里。
他抱着她站了起来,猝然又莫名,但她没有觉得任何慌张失措,顺势钻进他的胸膛,只是心安理得地揽上他的腰肢,相当安稳的。
梁胥把她放入浴缸。
调了水温,冲掉她脸颊和身体上的精液。白浊混入头发丝里,他又给发顶涂上洗发水。
周幼里一直闭着眼睛,半靠在浴缸里,任他揉啊,冲啊,抬起她的手臂。
梁胥的手落在她紧致饱满的胸脯上。
他想起把她带回家的早几年,那会儿她还很小很小,襁褓婴儿,只能喝奶。他让管家喂她,后来他感到屈辱、腻烦,不愿在家里看到她,几年后又把她丢到别的城市。她嚎哭,地动山摇,他不得不重新把她领回家,那时她满身的黑泥。
他也像这样给她洗澡。数年前四肢羸弱,手掌摊开还没有他掌心的一半,现在长大了,十七岁的身材尚且玲珑,那些性感是他注入她身体里的。饱涨的乳,遍布的红紫咬痕,她的腿间被他磨得发乌,腿根印着道淤血的痕迹。
肉穴里溢着剧烈摩擦碾出的血丝,馒头一样的阴阜略微肿胀,阴唇至今未能闭合,红得发紫。
他拿手伸进她的穴里。
周幼里闭紧双腿。
她睁开眼睛,有些惴惴,梁胥以为她害怕他继续弄她。
他想出声安慰让她不要害怕,但这样的话对他来说略显陌生,所以没能立刻说出口。
听到她说:“不要……抠那里……爸爸……”
尚未收回手,他说“嗯”,她继续说:“你抠掉的话……不容易……”
她说“怀孕…”时声音尤其轻,像蚊蚋嘤咛,但梁胥听得很清楚。
他听得入神了。
想象她怀孕,孕育着他的孩子,只一个想法,他就瞬间血液沸腾、脑袋充血,感受到一种陌生至极的战栗。
但他说:“不会。”
很坦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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