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实地说“不会”,“你不会怀孕”。
他也不知道他们会生下什么。
周幼里有心想问,水润的眼睛透露茫然,梁胥翻身进浴缸,挤出好多池水,抱着她吻。
于是周幼里就忘记想要问他什么了。
后来从浴室出来,她穿好睡衣,被他抱进他的房间。
勾着他的脖子睡进怀里。
梁胥把手放上她后背,脑袋下移,嘴唇挨着她的额头。
她问:“爸爸你明天干什么呀?”悄悄捏住了被子。
他说:“上班,还有一点别的事。”
她说“哦…”,“哦”了略长一段时间,声音低落,“那你…晚上回来吗…?”
他说:“回来。”
明显开心起来,周幼里又惊又喜地望着他。
他对这样的眼神简直难以抗拒,有一瞬间甚至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这么开心?”
“就这么喜欢我?”
“想让我接着肏你,嗯?”
他一句接一句地问,周幼里不知道回答哪一个,把头埋进他的颈窝。
“都射了五次了……爸爸你……”声音从封闭的颈窝里传出,闷闷的,“你会不会坏啊?”
有五次吗?梁胥想,他没有数过。
他只知道自己真的过于亢奋了。
从来没有其他任何人可以像这样对他产生吸引,诱惑到了这种程度,吸引其实算得上一种致命危险。
他自问明白。
但还是贴着她的额头开口,“……你来试试看。”
第二天早上,梁胥在床边穿着衣服。
扣上袖扣,他收回手,转身看着仍在熟睡的周幼里。
她把一只手臂伸出被子,因为冷,立起细细的绒毛,晨光里容颜发亮。
他把她的手臂塞进被子里面,低头吻上她脖颈处暗红的咬痕,神色微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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