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悠悠地从沟壑边滑落下一只脚,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她握着他的生命线,舔过从下到上舔过拉着他的绳索,最后含住他。
口腔撑满糖果,舌头被迫翘着,用嘴唇吮吸。
他的手抚摸她的头发,指尖陷入细碎的黑发里,妄想被某一根丝线拯救性命。
但是她哪肯轻易放过他,嘴唇胁裹着他的身体,前前后后地进进出出起来。
“卉卉,再快一点。”
把他拉上来或者抛下去都好,反反复复地重复这一施救再放弃的动作也好,他要她痛快的把嘴里的糖嚼碎咽下,这样他就不用费力去品味脑子里混杂的快感。脸磕到画布上,冰凉又粗糙,反面是她温暖又柔软的口腔。
但她不温柔,裹着他吸得用力,最后还是要把他推下悬崖的,一阵颤栗后遗留的东西在她的口腔里,白白黏黏的一丝还泄露在嘴角。她堵着嘴巴看他,像从大人拿偷了糖果的小孩里。她行凶杀人,就是为了打劫这一丝嘴角的白汁吗?
“卉卉,咽下去好不好?”
她的喉咙动了动,爬起来张嘴吻住他的嘴唇。
他依着她,把她按在墙壁上,没有扎起来长发在画布上展开,挡住了他看到的大自然,能把她按到画里就好了。
扯过她的舌头,拉回口腔里,满满都是他留下的味道,是核酸,是人类的基因库,染色体编制的奇怪笑话,大自然叫他转交给她的礼物。
比摧毁城市还夸张,他们连大自然都胆敢咀嚼。
————————————————————
我哥哥说他喜欢看不出写黄文的黄文,我就瞎试试.
意会(1v1 H)白描手段
白描手段
“全诗采用了白描手法。”延川看着标题旁边的大字批注微怔。
大脑有自动清理记忆的功能,印象里高中语文老师的讲课内容都被压缩成混杂的噪音,只有寥寥一些反复强调的知识点像咀嚼了太多次的口香糖,口水和木糖醇越搅和越黏,搁在舌苔底下藏着,张嘴就方便吐出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