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受教化的小狐狸,会不会给她戴上禁锢,如果是他要禁锢她,她会心甘情愿地奉上双手。他会用粉色丝线在她的手上打蝴蝶结,给她戴上好看的心形项圈,用禁锢的方式把她打扮成全世界最漂亮的小狐狸。
想这些让意卉觉得私处发烫,有微微电流绕着阴蒂穿过蚌肉一样。忍不住关掉淋浴头,冒冒失失地擦干身子,头发只吹了两下,湿乎乎地搭在睡衣上有染湿了一大片,像那条换下的旧内裤,上面也黏黏腻腻地湿了一小块。用肥皂水洗洗搓去,指尖冒出了白白的细泡,融化在下一次的揉搓里。
等她从浴室出来钻回房间已经过了很久了,课桌上还摊着今日和延川磨蹭了半天的成果。她取了橡皮把四十三分旁边的深意卉三个字逐一擦掉,抖落卷子甩掉点点橡皮屑。
是在放学回家的时候,和素敏偷偷调换的试卷,她考九十分,她考四十三分,偷偷擦去名字,再写上新的。素敏带回去给长辈交差,意卉带回去给延川看,非要他一题一题细讲,表面里瞪着眼睛,似懂非懂地小幅度点头,脑子里给他的讲解一句一句接台词,好像是两个人心有灵犀的见证。也是自己和自己玩的小游戏,乐趣无穷。
手机屏幕亮了亮,晚上九点是延川应该上床的时间,意卉编辑的短信写了又删,犹豫着拨通了电话,滴滴的提示音敲在心尖上,紧接着是梦中的婚礼,她从来没有觉得理查德克莱德曼这么烦人,何必用八度音敲这么悠长的曲子,连高潮都磨磨唧唧的,延川是在四四拍的那个次强音上接的电话。
“喂?”
“哥哥,我睡不着..."
电话那边的延川看了眼墙上的钟表,九点多那么个两圈秒针,他有权利怀疑她掐着点骚扰他。
“今天要继续听故事吗?”
最开始的延川夜晚哄睡节目是在见不到的周末,后来是见不到面的每一天,渐渐变本加厉到明明才一个多小时没见,她就要他讲故事。
故事是脂砚斋版的红楼梦,倒不是他们的故事时间有多讲究,是徐爸爸作为语文老师的一点尊严,书房里只能找到这厚厚的两大本,左右写满了红色小字批注,小时候书页间被延川和意卉用来藏干吃面的卡片,现在打开书页还能闻到浣熊味的面香。
“上次讲到哪儿了?”
其实折了页脚,但忍不住要问问,看看小姑娘有没有认真听讲。
“讲到贾琏白昼戏凤。”
延川觉得心里晃悠一下,书上写得隐蔽,门口丫头不断摆手,奶妈含笑摇头,平儿端着铜盆来回舀水,偏偏越是这样掀起一个q274七3110 37角,就越惹人想看,历史遗留经验告诉我们半遮半掩比赤裸的肌肤要动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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