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师,他细细品味这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有一种挑逗中带着一丝正经,正经里含着一点撒娇。
樱桃肉落在她的碗里,饱满的粒粒百米被染成了一小片紫红色,她夹起来张嘴咬住,嘴唇比樱桃还要红,泛着一丝水嫩的光泽,那是他刚刚亲咬过的地方。
这顿饭不知道吃了多久,饭后延川提议要帮沈妈妈刷碗,沈妈妈一把拍开他,“放着就行,你今天来是给意卉做老师的。”
做老师的没尽多少老师的本分,吃了顿饱饭,陪意卉又默了一遍数列公式,翻出练习册勾选几道错题让她晚些时候做,推着时间沈爸爸应该下班回来了,兜了一圈回到沙发边,拿起书包跟沈妈妈告辞。
“小徐老师,我送送你。”意卉跟出来。
徐家离沈家只隔了三两分钟的路程,她实在无需送他。他出门往楼下走,老旧的感应灯泡不太灵敏,迟钝到他下了一层上一层的灯才亮起来,刚好照亮了跟着出来的小姑娘。
“哥哥,”她扯他的手臂,他转身她就钻进了他的怀中。
两个人都不动了,感应灯也灭了,四周漆黑黑的,意卉只管把头埋在延川的怀里,扑通扑通的也分不清楚是谁的心跳声。
延川低头趁着窗口透出来的一点微光打量意卉,连睡衣都没换,领口宽松,明明哪里都暗,偏偏一点微光就打在她领子下面,白花花的,微微鼓起的胸脯上。
“哥哥。”意卉抬头,脚又往前迈了一步,几乎把腿插在了延川两脚中间,“你顶到我了,硬邦邦的。”
延川不语,抱在她腰侧的手往上滑到腋下,几乎可以隔着衣服触及到她的柔软的乳肉,她叫唤着侧过身子,反而调换角度整个把乳房都放在了的手掌上。他按她的指引抓住她,轻轻揉捏,手指在小熊和蕾丝上面画圈,像是在绘制一副儿童油画。布料在他的手下变得皱巴巴,他的手在布料上越了越痒,但他只能隔着丝线,去描绘和想象她皮肤的纹理,血脉的颜色。她还在发育,梨形的乳房在他手里散发出果肉的甜,细细揉搓果尖小点,她就忍不住哼唧。
“哥哥,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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