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此后,每当宋泱要失去意识,冬宁便如此操作,只是让他清醒过来所需要的通电时间越来越长,直到对它几乎没有反应。
于是冬宁便关掉开关,转而伸手握住他的昂扬上下撸动起来。
“呜……”
宋泱开始摇头,似乎是希望她停手。
冬宁便说:“我碰你哪里,你的注意力就要集中到哪里,明白吗?”说着,一双手在他身下起舞,没过多久他便忍不住射了一次。
但冬宁没有停手的意思,还在拨弄着,宋泱有些察觉她的意图,头皮开始发麻。
她想让他在发作最严重的阶段不停高潮,让他对快感的感知超过对戒断反应的感知。
而只要度过戒断反应最严重的临界点,他就能撑过去。
现在距离发作开始,已经过去了接近四个小时,而他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这办法真的有用。
但他怀疑自己可能会对新东西上瘾。
短短一个多小时,宋泱陆陆续续射了五六次,射得他觉得自己不可能再硬了,但冬宁还不打算放过他。
乳尖被挂上了金属夹,连同电极片也一起通了电,微弱而持续不断的电流硬是让他又立了起来。
然后是浸湿的纱布被拉扯开,覆盖在蘑菇头顶端,被冬宁左右拉扯着。
真的太刺激了。
刺激得他全身紧绷,刺激得他眼泪直流,刺激得他几欲窒息,刺激得好像连身体都不受自己掌控,刺激得最后顶端只能堪堪冒出几滴几乎透明的液体。
可他到底是撑下来了。
15
冬宁给他松绑,帮着他活动四肢,疏通经络,又替他擦了擦满身的汗,笑了笑:“你做到了。”
宋泱瘫在她怀里,无力地喘息着。
是啊,做到了,可想到她当初也经历过这些,他竟有些心疼。
“你当初……也是靠……恢复的吗?”
冬宁沉默下来,最后轻轻叹道:“是。”
察觉她语气的变化,宋泱意识到,那个简单的字里也许还包含着难以言说的沉重。
但最后他也没说什么,只是低声问:“还要这样撑几次?”
“上一个患者用了半年的时间才把发作间隔延长到一周,而且他没有你的症状严重。”
宋泱却一怔,抬头问道:“上一个患者?你也这样帮他?”
冬宁愣住,看他略微皱着眉头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想什么呢?人家有伴侣,哪轮得到我上手?”
哪知他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还想上手?”
冬宁隐约觉得这种语气在哪儿听过,然后一言难尽道:“你怎么跟南警官说话的方式一样?”
“南警官又是谁?”宋泱不依不饶接着问。
“……”冬宁一梗,但还是告诉他,“贺溪她男人。”
宋泱于是重新埋进她怀里,闷闷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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