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总之宋泱听不懂。
他有些着急。
向导的身体素质一向不好,就算经常锻炼也还是很容易患病,而且基本无法凭借自身免疫力恢复。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药的话,她会一直烧下去。
他起身,抽出体内因电量不足而震动微弱的玩具,转身用被子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又去洗手间用冷水打湿毛巾,回来给她擦脸降温。
但这治标不治本,只能减缓症状。要想完全恢复,必须要有药才行。
正愁着,冬宁的手机响了。
宋泱想了想,取过来接了。
“冬宁,我今天被迫请假了!都怪你!我看你疯了一样的往上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紧跟着跑上去,谁知道你是去找宋泱!你怎么把他玩成那样了!喘成那样!听得我忍不住去找南如松,结果被他从局里到家里按着操了一晚上!我哭的稀里哗啦他都不肯放过我!到现在都没法下床!我他妈可是哨兵!被他一个向导操得下不了床也太丢人了!”
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的宋泱:“……”
“喂?喂?冬宁?你在听吗?”
宋泱硬着头皮开口道:“你好,我是宋泱,我……”
对面沉默一瞬,飞快打断他:“对不起打扰了我这就挂!”
“等等!”宋泱忙道,“冬宁现在发烧了,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WRX
“什么?!你把她搞发烧了?!”对面声音拔高了一个度,又很快回落,“她不经常在诊所过夜,那儿药肯定过期了,你先照看着,我马上过来!”
直到电话被挂断,宋泱也没完整说出一句话,他举着手机一时无语。
但药有了着落,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
他的衣服早不知被冬宁收到哪里去了,这两天都没正儿八经穿过衣服。想到待会儿贺溪要来,没办法,只能拿了条大浴巾在腰上一围,勉强算个遮羞布。
又找到冬宁放在这里的睡裙给她套上,便在床边坐下,时不时重新去浸湿毛巾回来搭在她额上。
她那么强势,但到底也是个向导,WRX病了还是得要人仔细照顾。
怪心疼的。
贺溪匆匆忙忙赶来时正见宋泱重新给冬宁贴毛巾,一眼看到了他手脚上的黑色镣铐,顿了顿,站在门口一时没进来。
宋泱却听见了动静,回头看去,“你是贺溪?”
“哦,是我。”贺溪反应过来,走过去,从手中的袋子里掏出一样样药盒给他,“这两盒是退烧药,高烧和低烧都有。她发烧之后会开始咳嗽,这是止咳药和消炎药,用量都有写,你自己看着点。哦,我还顺手带了个体温计,这儿。”
宋泱接过,仔细看起外盒上的说明,不忘谢她道:“麻烦你跑一趟了,实在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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