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学生想问这孟婆几个问题,不知可否?”
“嗯……你问吧,无不可。”
“师爷大人请问吧,民妇定不会欺瞒的。”孟婆听道。
李师爷从新撸了撸袖子,又把毛笔蘸了些墨汁,边写边问道。
“你刚才所说之意,是否是你孟婆,自听到那稳婆被赶出长春侯府后,就此没有再见过她?”
“对,民妇没有再见过。”
“不仅是民妇没见过,就是……”
“嗯,我没问的,你就先不要说了。”
“是,大人。”
“……”
……
坐在堂上案桌后的张大人,和站在堂下一侧的郭二夫人,听着二人一问一答,渐渐地就听明白刚才那孟婆的话里的意思了。
“咚!”
张大人一敲惊堂木,示意师爷可以了。
“听你这妇人所说,是想着告那兰姨娘草菅人命吗?”
“是!大人,请为民妇做主。”说完,孟婆猛的磕下响头。
“空口说白话是没用的,你自己身上可都没洗白呢!”
“民妇有证据,民妇也敢对天发誓。”孟婆抬起头,伸出双手向天,说道。
“我孟婆一生从来没有害过人,伤过人性命。如果有,毕不得好死。”
“那我儿的死,你要如何说?”听到孟婆发的誓言,郭二夫人先是一惊,然后就是一怒了。
“难不成我儿,生来就当死,该死吗!啊?”
“那个贱人说买通了你,才害的我儿,是假的不成!”
张大人听着郭二夫人说的,才记起,正是那兰姨娘供出,是买通了当时的稳婆才招来这孟婆问话的,怎么问着问着,这稳婆到也成了苦主了。
“咚!”
“险些被你这妇人糊弄过去!差点忘了本官传你来,是因那罪妇招供,乃是买通了你这稳婆,才害得当时才出生的小公子早夭!
你不说你害人的过程,更不认罪伏法,反而一进来就喊冤,是有何居心?!
还不从实招来,小心本官大刑伺候!”
“大人,”郭二夫人转身低头,“请一定要为我儿做主,为我儿申冤啊!”
整个公堂一时间肃静下来,十几双眼睛直盯着跪在堂下稳婆,她的头自刚才磕下,就没有再抬起来。
李师爷抬头看看,张大人和郭二夫人好似说完了,只等这孟婆回话。可是这孟婆只是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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