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既不说话,也不抬起,看来只好他说了。
“孟婆,你刚才可说的都是事情,还是如大人和郭二夫人猜测那般,只是为了脱罪,编来的?
嗯!回话吧。”
“对,你这妇人,别以为不说话,就可以……”
“咚”
张大人刚想吓一吓孟婆,就看见孟婆又是一记响头,声儿都出来了,反而把他自己吓了一跳,就连始终存着满腔怒气的郭二夫人都惊了。
“你…你有话就说,不用如此做派,吓本官一跳,小心拿你问罪!”
“大人恕罪,民妇这就说了。”
孟婆抬起头,就可以看见她额头一片红肿,刚刚磕得那两下显然是不轻。
“二夫人……”
“哼!”
郭二夫人对转头对她说话的孟婆,怒目而视。
“二夫人可还记得,那兰姨娘曾经还是通房时住的地方,是一个紧邻侯府后花园的小院子。”
“那又怎样?
我不仅记得那院子,还记得那院子旁那贱人宝贵的几朵破花。
我院中一个粗使丫鬟,不过掐了她一朵花,就让她赶出府去了。”
听到郭二夫人所说,张大人有些惊呀,“那罪妇竟如此嚣张,大妇屋里的人也敢动。”
“是,不然我怎么能忍了她二十多年,她怪会装模作样,讨得家里人开心。不知她与老爷说了什么,隔天老爷问都没问我,就把那丫头打发了!”
“那夫人记得那片花,可还记得它是什么时候种的吗?”
“那贱人的东西,我记它干嘛!”
“民妇记得!
是我那老姐姐被赶出府的第二天种地,她还专门让人每天给它施肥,因味重熏人,府中众人都绕着它走。”
张大人望向郭二夫人,问道,“二夫人?”
“回大人,好像…是有那么回事,那几年花园里都有几分臭味,因此我也不常去。”
“孟婆你继续说吧。”
“是,大人。”孟婆点头。
“民妇想了许久,也问过侯府里其他人,那兰姨娘并不喜欢那些花,一年也不看一次,可是她隔三差五就让人去施肥。
一个不喜欢花的人,却时刻记得给花追肥。
能有什么原因呢?”
“能有什么原因,侯府里有人喜欢?”张大人只能看着郭二夫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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