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解地看着他。
“啪——”他又落下一记,更大力了。且面无表情,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她坐起身来躲,却被他捞进怀里,咬住耳朵,“嗯?我不够男人的意思?变着法骂我?”
“哪有。”
“那我够男人吗?”
“幼稚!”她边笑边躲。
“那就是不够男人,我得让裴落落小姐知道我够不够男人。”
裴思凡笑意还没来得及收,眼睛上被蒙了一块布,透过花色纹路,看出是用来垫花瓶的方巾。
她被反手一勒,轻轻一捆。裴思凡失了安全感,左右寻他,“你要干嘛!顾清明!”
没一会,她的头顶落下一句话:“我要证明一件事。”
月色无边,风携雨丝落在她细嫩的背上,连着微微的红一道抚慰。
她埋首在抱枕里哭得呜呜咽咽,刚开始她哭他立马停了,她难受地左右摆动,偏他塞了件T恤在嘴里让她叫喊无能,后来他慢慢根据她的身体反应和哭泣大小,手掌一下下落在臀上、背上,胸上、颈上,最后他换上了皮带,固在手心,收着力道,啪啪啪,他眼见着她上下两处喷水呜咽,化身人体喷泉,爽得颤抖。
他的感官也跟着快乐。
原来看爱的人快乐,他也可以这样快乐。
他们折腾到近乎天亮。
她身上的红渐渐消退,顾清明还在细细观察,哪里下了重手。
她好笑又心疼,“顾清明,别看了,我不疼。”
“要是早点知道,我们的快乐会不会比较多?”她额角的发丝湿如沐浴,他指尖拨开,细密亲吻。
“可能这是恰当的开关时刻吧。”
“不好。”
“哈哈哈哈。”
“我只想你和我一起。”他说的时候声音低了下去,但想想幼稚了,说,“算了,其实如果你可以快乐,和不和我,和谁都不重要。”他说完大大的在心里“呸”了一下,这不叫成熟,这叫虚伪。
占有欲是天生的,别指望用什么宽宏和分享去消弭。
除非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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