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什么时候出门的,他怎么不知道。
司雁木讷地指了指自己的房间,心思还没从刚才的事脱离出来。
“你们……”夏申目光提溜转,表情赫然写着“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司雁转头看向夏申,连忙摆手:“你别多想!我和王爷没什么!”
夏申权当司雁这是害羞了,压根不相信她的说辞,顺应道:“行行行,就但你说的是真的,快去把王爷叫来,你也去前厅一趟,宫里来人了。”
小人物的小心思
司雁已经猜到是让她回北丰的圣旨了,只是一时不知道皇上会让她几时走,她低着头和宇文致并肩往前厅走,心中惴惴不安。
宇文致默默握住司雁的手,在他力所能及之内,一定会护司雁周全。
禄公公拿着皇上的旨意,坐在王府前厅等着。他算是宫中的老人了,看人还算准,这南安王看着声势浩大,但论在京中的背景,到底是比不上太子的。
虽是如此,南安王不自傲也不自卑,府中一应用度皆按规制来,没有逾越之处,不似其他官员家宅,处处奢靡。禄公公看了看手边的茶水,这茶水不好不差,他也不知南安王这是敷衍他,还是因为王府就是如此茶水。
不过禄公公转头就见王府中人除了王爷从南洋带回来的士兵外,还有不少老人家,顿时好奇地找人询问。
护院循着公公的目光看去,意会地说道:“他们都是太妃以前身旁伺候的,太妃虽仙逝,王爷却没有将这些人赶出府去,平日里就给他们找些轻简的活干。”
王爷是他见过最好的主子,他看着铁面无私赏罚分明,平日里得了什么赏赐,都有关照大家伙。
军中弟兄不少,而朝中饷银送到南边,一层一层剥削到他们手上已经所剩无几,若不是王爷一直帮忙,只怕有不少弟兄都没有钱寄回家来。
他们王爷是天生的将才,为君也未尝不可,只是尚且不知王爷的意愿,不过军中弟兄一定永远站在王爷这处。
禄公公眼睛一亮,他的确没想到南安王还有这一面,心下对他印象颇好。
这头话刚说完,便传来一阵脚步声,禄公公转头看去,只见南安王牵着北丰公主走来。
禄公公看了看两人牵着的手,没眼看地咳了两声,将他俩未分开,便知自己是多事了,没再提醒,上前将手里的圣旨递给北丰公主,说道:“您是北丰的公主,无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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