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留下跪在地上的纪辰,和想劝又不知该如何劝说的纪夫人。
纪辰低着头,心中的不忿堆积,但理智告诉他,父亲的话有几分道理,遂仔细想了想,方才觉得不对,连忙起身往外走。
纪夫人赶忙拦住,问道:“儿子,这个时候你去哪儿?”
纪辰心中有愧,懊恼道:“我要找王爷赔礼道歉。”
皇上暂时没有退位的打算,所以一直很重视制衡之术,为了制衡太子,所以让阿致回到京城。
但现下阿致和司雁姑娘两厢情愿,若是司雁姑娘得到北丰皇帝的承认,就等于阿致有了一个筹码,加上此次使团进京,阿致赢得体面,这个制衡就被打破了。
明明是刚结束的宫宴,他方才去联系人,立即就有了回应,他一时心急,却成了皇上的棋子。朝中人人皆知纪家站在南安王这边,皇上今夜故意引导他放走公主,其中意图如今再想,何其明显。
倘若今夜阿致没有出现,父亲和阿致都会因为他而受到牵连。父亲说他中计了,的确是对的。
纪夫人立即安抚道:“都这个时候了,王爷应当也歇下了,你也先去休息,娘去给你准备一份礼,明日起身再去。”
纪辰抬头看了看天色,失落地点了点头,脚步虚浮地返回了院子。
——
司雁悠悠转醒,起床气使然,她大大咧咧地夹着被子伸懒腰,手刚伸出去,就摸到什么东西软软的。
睁眼一看,她一拳打在了宇文致的脸上。
“王爷,你怎么在我床上?”司雁的瞌睡虫荡然无存,一脸诧异地看着宇文致。
宇文致幽幽转醒,看了司雁一眼,说了句:“你我有婚约在身,本王不能睡这儿?”
司雁讪讪一笑,碎碎念道:“那我是怕自己忍不住对你做点什么。”
她就算莫名其妙来了个公主的名头,和其他人相比,那叫一个平平无奇。她都不奢望和王爷太子纪公子这样的人物相比,她连夏申都比不过,明显她贪图宇文致的美色和权势的可能更大一些。
宇文致一挑眉,乖乖在床上躺好,伸手将缩在床角的司雁拽到自己面前,回应她方才的嘀咕:“你不需要忍。”
司雁被自己的口水呛得猛咳了两声,挣脱了宇文致的手,连忙跳下床。夭寿了夭寿了,宇文致怎么这么撩!
夏申大步冲进院子,敲了王爷许久房门未回应,疑惑地往小院走,只见司雁正蹲在井边一边洗脸一边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于是问道:“司雁姑娘,王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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