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从不坐马车,也不夹菜,今日却破例多次。”谢霖钰点破道。
谢亦铭瞬时有些懊恼,没有想到母亲和大哥如此心细如发,便是这些点滴也看在眼里。
“母亲……可有什么要说的?”
“母亲让我来问你,可是认真的?”谢霖钰微抬眼帘,看向谢亦铭。
谢亦铭认真而又郑重地回道:“自是真的!”
“可曾想过以后?”
“日夜辗转,未曾轻率。”
“预备如何?”
谢亦铭顿了顿,道:“大哥,有一件事,我需向你坦白。”
“何事?”
谢亦铭走到谢霖钰跟前,跪下道:“我私自截了大哥递与圣上的奏折。”
谢霖钰始料未及,本已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圣旨一下,便预备火速赶往前线,但未曾料到,自己的弟弟会这么大胆。
他顿时锁紧了眉头,看着谢亦铭道:“这是为何,你可知目前战事紧急,容不得你这般放肆!”
谢亦铭一字一句道:“正是因为明白,才这样做。大哥历来为大梁,为这家付出太多。而今,轻易不可离京,此去必经年,圣上未必会允。”
“那是我的事,我自有法子,让陛下答应。”
“不,该是我去。大哥,我已长大,能挑起这个重任。同时也有些私心,我想挣一份功名,我想正大光明地娶表妹入府。”
谢霖钰攥紧了拳头,并非是他不信任二弟,只是若是他自己去,凭着身份,他可成为随军参谋,若是二弟去,父亲为了避嫌,不会将他留在身边,如此一来,必定是凶险异常。
他本想着退敌后,战事缓和,再给他这个机会,届时即便是排头兵,也少了一份危险。可眼下,却是如孤雁,一旦被包围被利用,那真是死无葬身之地。
谢霖钰厉声问道:“谢亦铭!国家大事岂是儿戏!你到底想没想明白!战场上凭本事说话,你是拿什么身份去?届时,你不是谢毅的儿子,你也不是平宁郡主的孙子,你就是个兵,你就是个身先士卒的兵!”
“你得冲锋,你得挨刀子,你也许得战斗三天三夜,不眠不休,这些你见得还少吗?如此总总,你可曾仔细想过?你让母亲何如,你让表妹何如?”
谢亦铭高昂着脖子道:“凡此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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