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郎君做这些事本就是妾身该做的。”林蓁含笑着看着玉明昭的一举一动,仿佛并不曾在意什么。
玉明昭放下了手中的托盘,转身深深的看着林蓁,他从不曾用这种眼神看过林蓁。玉明昭凝视着她,声音不像林蓁刚刚进门是那么明快,反倒是有些沉重和压抑:“蓁儿,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自然是真的。”林蓁撇过头,她突然有些不敢看玉明昭了,“安神茶要趁热喝,凉了就不好了,你这些天劳累了。”
林蓁端起桌上的安神茶递到了玉明昭的手边,见他毫不犹豫的接了过去,她突然心中有些不舍。她拉住了他的手,踌躇的开口道:“郎君,这茶不若凉一凉,再喝吧!”
玉明昭深深看了林蓁一眼,这深邃的眼仿佛看进了她的心里。林蓁向来不喜欢看着玉明昭的眼,因为在他的眼里任何心思都能被一眼洞穿,而她不愿意被他看穿心思。
“该喝的茶总是要喝的,总也不过,再等多一刻罢了。无需如此。”玉明昭一贯注重仪态,不论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在林蓁的面前,都不愿意有丝毫的懈怠。他总是完美的不像个尘世俗人,反倒是像个天上的仙人一般。
只是,这一次,他喝茶时却有些着急,还有几滴茶水溅了出来。林蓁自袖中取出一方丝帕,欲替他擦拭,却不想被玉明昭握住了手。
他问她:“蓁儿,你我夫妻数十载,你当真如此恨我?”
她答:“郎君,我不恨你,只是不爱你罢了。”
大宋哀帝二十年,一直镇守边关阻挡北方敌寇入侵的镇北侯玉明昭突发疾病,不治身亡。没了这镇守边关多年的镇北侯,宋国内乱四起,北方金国趁机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宋哀帝自裁殉国,金国于上京建立了新的政权。
金元武帝十年,潜龙关。
曾经煊赫一时的镇北侯府,如今早已门庭衰败了。玉侯无子,唯嫡出一女却又早早夭折了,玉氏一脉怕是要就此断绝了。府中的仆人也走的走的,散的散,只剩下几个老人罢了。
今日的雪有些大,纷纷扬扬的大雪像极了君侯走的那日。守门的刘老伯搓了搓手,随手拂了拂衣上的雪,便颤颤巍巍的从门后拿了一把竹扫帚出来扫雪了。
不多时,府门前来了一辆镶金包银的马车,自车上下来了一个面如冠玉的年轻人。刘老伯只看了一眼,便去打开了府门,只是他并未向这个年轻人见礼。他纵使只是个老仆人,也是玉侯的仆人。
林蓁死气沉沉的躺在窗边的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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