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祎见他消停下来,就问何煦:“你刚才说你哥怎么了?”
何煦摇头,说:“没什么!”
老何刚刚分明是敞开心扉想说点什么,这么难得的机会被白泽这个傻小子给打断了,樊祎看着白泽直叹气。小白小朋友却没心没肺地嘬着吸管,吧嗒着嘴喝果汁。
白泽不敢当着樊祎的面问何煦翩翩的事情,见他转头去忙别的事,立马凑到何煦身边问:“昨天那个麻烦怎么解决的?”
何煦把弄着手里的酒杯,挑眉问他:“麻烦?”
“嗯,就是那个大美女!”
“哦。”
何煦若有所思,静默了片刻,突然问白泽:“小白,我这个人是不是特别顽固偏执?”
白泽瞪大了眼睛,拔高了音调说:“天啊!你终于肯承认这个事实了吗?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开始进行深刻的自我剖析了?”
何煦站起身,说:“我还有事,出去一趟!”。说完,大步流星就走了。
白泽一头雾水,在后面喊他:“你去哪?”
何煦挥挥手,没有回答。
樊祎从吧台探身出来,问白泽:“怎么了?”
白泽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说:“不知道,突然问我他是不是特别固执。”
樊祎本来以为白泽大题小做,听了这话,也惊诧不已,说:“我就觉得他今天很不对劲儿,大白天的喝闷酒,只有性生活不和谐的人才会这样,但是这个猜想一点儿都不适用于我们的活佛!”
“性生活不和谐”,白泽一口橙汁都喷了出来。
有故事,樊祎坏笑了一下,问白泽:“快点从实招来,发生什么了!”
白泽不是个大嘴巴,但是对象是樊祎就不一样了,他稍一犹豫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全盘托出。
樊祎听后一脸八卦,说:“那老何昨天晚上到底把那姑娘带哪去了?”
白泽耸肩,“我哪知道?我还好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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