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樊祎说:“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重要。这件事非常简单,四个字可以形容……”
樊祎故弄玄虚,白泽好奇不已,追着他问:“哪四个字?”
“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你说老何?那不可能!他喜欢一个人比登天还难,他会对一个姑娘一见钟情?不可能!”
“那你什么时候见过老何多管闲事!”
“那……路见不平,总不能眼看看着人家姑娘被欺负吧!”
“在知道人家有保镖之后?”
“保镖不是动起手来之后才发现的嘛!”
“你确定?”
“我……也不确定。”
酒吧的木门是樊祎的女朋友从二手市场淘回来的,开门的时候总是吱呀作响,樊祎挂了一个风铃在门框上,叮叮当当的。
何煦刚走到门口,风铃声就响起来,自门后走出一个清俊的男孩,年纪和何煦不相上下,穿了件肥大的黑色T恤,松松垮垮架在身上,显得他更加清瘦了,他抬头看到何煦,突然就笑了,说:“你都躲了我好几天了!”
何煦看了他一眼,说:“阿泰,改天再说,我有事!”
“呦!想跑?”阿泰斜靠在门框上,痞笑着,说:“今天能碰到就是缘分,不说明白,我会放你走?”
“我真有事,你让开!”
阿泰靠着门,不说话也不避让。
何煦刚要硬闯,后面樊祎和白泽就喊:“阿泰你让他走,老何真有事!”
阿泰撇撇嘴,还是不动地方,白泽冲他挤眉弄眼的他连看都不看,还是樊祎冲他使眼色,他才让开。临走前对何煦说:“今天就放过你,明天就这个时间,在这见面。你要是再躲着我……”,他冲着何煦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笑着挑衅地看了他一眼。
何煦对着他竖了下中指,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十三中门口有一排小店,从快餐店到咖啡厅一应俱全。初中毕业后到现在六七年了,何煦从未来过这附近。
沿街一排排银杏树,现在还是郁郁葱葱的,到了秋天不仅叶子要变黄,银杏果落得满地都是。那个时候何煦和一群好哥们,都是半大的小子,校服也不好好穿,半挂在身上,把学校周围的银杏果全都踩个稀巴烂,不知道有多幼稚。
物是人非,大体如此,他再也不是那个一脸单纯自以为是的小男孩了,那个时候肆意天真的笑容再也没有出现在他脸上,甚至连笑都很少了。坚韧执着,渐渐成长为一个男人,甚至变得偏执固执,也都好,至少现在的自己是十几岁的他想成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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