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领证回来,又和父母吃了一顿晚饭,算是正式的家宴,鱼翅花胶黑松露,还挺名贵。
父母说起婚礼的事,齐越和丛云都不喜欢繁文缛节,随父母安排客人名单。
他们回自己的住处,泡完澡,丛云要玩跳跳棋。
齐越一本正经地说:“不可以吃子。”
丛云嗯了一声。
齐越又说:“玩着玩着,不可以变成飞行棋。”
丛云轻轻笑了。
往常,他俩下跳跳棋,围追堵截,互相使绊子,一局可以耗很久。
齐越这会,说:“可以玩到白头偕老那一天。”
丛云说:“不用等到那一天。”
她忽然摆了齐越一道,她的跳跳棋很快都回了家,他吃了一惊。
丛云说:“输的人做家务。”
她乐滋滋要走,被齐越拖着手,一把抱着腰,他兴师问罪:“你居然敢骗我?”
丛云一点也不怕他,问:“我怎么骗你了?”
他说:“你骗我的时间。”
丛云说:“你失忆了?从一开始,都是你找我下棋的。”
他问:“那为什么装傻?”
丛云振振有词:“你看,朋这个字,双月比肩,你那么傻,我只能配合你。”
齐越真要气笑了,他捧着她的脸,使劲亲了一口,说她是个爱情骗子。
睡觉时,齐越抱她,还轻轻摇她,丛云问他这是什么恶趣味。
齐越低声说:“哄自家宝贝的趣味。”
他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总为她说的闲话笑,总要她多陪他,本身就是一种依恋。
因为她的平静,他不往男女之情上想。
他以为动心的眼神一定是炽热的,停驻的,却不知道她对他的关切,是将他放在心上,又止步不前,因为不想庸人自扰。
早晨,丛云问齐越:“为什么一家公司,市盈率低,净利润增长率高,好多财务指标都漂亮,股价却没有波动?”
齐越说:“再看看报表上的商誉,过亿的要谨慎,容易几千万几千万地减值。高管辞职,股东减持,都是负面信号。”
丛云说:“那我再筛一遍。”
她当成新游戏,几千家公司,财务上令人放心的,接近十选一。
丛云说:“我会想办法考察剩下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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