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这个名字,后来认识了名贵的金花茶,才知道那花瓣和腊梅一样通透,好似小灯笼,是世所罕见的造物。”
她说:“难得你肯说一些好字眼,平时故意说糙话,就差用脏话骂人了。”
他笑着说:“如果你哄我开心,我就每天都对着你开屏。”
她说:“你这样留白,就是不要让人知道你的好处。”
他笑了,说:“云妞,快说你爱我。”
她低了头,忽然想起他罚站的样子挺好笑的,满头大汗,像一只站在仙人掌上的猫头鹰,扎了一脚刺儿也不肯挪动。
他问:“你笑什么?”
她手指沾水在坝上划了一只猫头鹰,答:“笑你有一种傲质,让人想成全你的不知天高地厚。”
他说:“我还以为你笑你自己,赌气说不送我东西,一送又很惊人。”
她站近了一点,忽然伸手蒙住他眼睛,亲了他一口。
齐越拨开她的手,捧住她的脸,深深吻了她一下。
齐越比丛云想象的更会弄钱,他和股东陈章铭周旋得十分投契,又借着家里的势,装神弄鬼地说要上市,外人不管是真是假,乐见其成,估值捧到高位,分一杯羹再说。
齐越将股份卖了一部分,换了一套望江的房子,放在丛云名下,分散了资产。
他要教丛云花钱,说最好买一堆没用的东西,像他的表妹们一样,各种香水首饰摆满一面面墙柜。
丛云说:“这让我想到一个故事。”
齐越问:“什么故事?”
她说:“从前,有一个老财主要教儿子花钱,儿子对世上享受的事都不感兴趣,就爱听刨木头的响儿,老财主就买了一堆沉香木紫檀木,请了木匠到家里,变着法儿,刨出各种动静,刨啊刨,刨啊刨……”
齐越乐不可支,问:“你要听刨木头?”
她说:“你已经送过椴木了,不用送新的木头了。”
他停顿片刻,她说话细密,又把他绕进去了。
两个人念了一届的大学,但丛云比他小了两岁,因为她提前一年上小学,读了五年就直接升中学。
齐越又想起酒桌上,陈章铭提到公司早几年亏损了,丛云不撒手,根本不怕当老赖,有点聪明的狠劲。
这会,齐越从行军床上爬起来,说睡得不舒服,要和丛云一块儿睡床。
丛云没有赶他,两个人同床共枕躺着。
他摩挲她的头发,柔软的,长长了,像个正常女孩子了。
齐越聊到今年春末,家里表妹出嫁,定在巴黎旺多姆广场的丽兹酒店,他要丛云一块参加婚礼。
丛云吃了药犯困,说好。
但齐越很快要后悔的,因为丛云在巴黎认识了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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