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商显然不懂她的心情,黏黏腻腻搂住她的腰肢,抓着时黎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放,嘴里却义正言辞说:“你不是要量我的尺寸吗?”
说着,当真抓着时黎的手往不该量的地方放。
时黎被他烦得面红耳赤,两人搂搂抱抱又倒到床上。大白天,时黎不肯做这种事,挣扎又要起来,没料到陆商手上用力,直接将她掀翻,压在身下,时黎没防备,被撞得闷哼一声,整张脸都被迫埋在枕头里,耳鼻处是羽毛蓬松的味道,微微窒息感让时黎眼泪汪汪,娇娇软软转头看陆商。
陆商声音些许沙哑,一遍遍念时黎的名字。
时黎能看清他每一根睫毛,眼中的情绪一览无余,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时黎干脆化被动为主动,伸出去解他的裤扣,她今天的衣料极轻薄,刚才被陆商一闹,肩头直接露出来。
她就像白嫩嫩的团子,等着陆商来尝。
“一会儿要去公司?”
陆商咬着她的肩头,含糊不清地问,时黎被他含得一机灵,脱口而出,“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晚上我还要主持总结会议,你快放开我。”
与陆商“妖精打架”,时黎第二天一定起不来,她有些怕了。
陆商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今天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她,手里灵活扯开时黎短裙的拉链,将它退至脚踝,他哑声哄骗,“那就不脱衣服,我们可以多做一次。”
说着,当真不去碰时黎的上衣,隔着衣料肆意妄为,时黎被他揉得喘不上气,双.腿习惯缠住他的腰,这是两人第一次如此急切欢.爱,时黎被他顶得不住喘气,不由地抱怨,“你觉得我们像不像偷.情?”
哪有夫妻这么玩的?
陆商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奸.夫,趁着自己老公不在家,偷偷摸摸爬墙溜进女主人卧室,一边干一边侧耳倾听外界的动静。
陆商被她的形容逗得更硬,托着时黎的腰慢慢研磨,逼着她喊自己名字,时黎受不住,她无法适应如此强硬的欢.爱,身体绷成一条线,倒忘记了让他戴.套。
好一会儿,整间房间只有陆商的抽气声,偶然夹杂时黎压抑的低泣。
时针走过六、又滑过七,时黎终于赶到时兴。
她换了正装,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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