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敢动手动脚警告陆商,明摆着,陆商偷吃成习惯,时黎才会看男人看得那么紧,陆商身边只要有颜色的女人,时黎就甩脸子。
白玫心中冷笑。
把男人看得那么紧的女人,只有一个下场,颜色老去、被迫下堂。白玫相信,浪子回头是不可能的,只有玩得动、玩不动,陆商现在的年龄明摆着放在“玩得动”这类,让他不偷腥?怎么可能!
等他们矛盾越来越多,争吵变成习常,那么小意温柔的自己,必定能吸引身心俱疲的陆商。
白玫面上丝毫不露,还是温婉的笑,双手捧着茶盏,轻轻抿了口,她故意将口红印留在杯壁,再看时黎的脸色,果然更难看了。
今天的挑衅足够了,白玫垂下眼睫,温声向两人道别,“陆夫人,陆董,今天也不早了,我就不叨扰。明天会有拍摄老师跟着来,不会打扰你们吧?”
时黎还是愣愣看着茶杯,心痛自己的天青釉。
白玫只能再问一遍,还是得不到时黎的回应,脸色淡了下,勉强朝着陆商笑,完全是学生气的羞窘。
陆商烦她,见她要走,心里开心不得了,时黎没回话,他干脆开口,声音还是一贯的冷淡,“嗯。”
没人送白玫,她也不介意。
出了陆宅,白玫仔细看了看面前的豪华府邸,舌尖抵在牙槽,一点点用力研磨。
很快,这里就会属于她。
豪车、室内游泳池、纸醉金迷的上流生活,白玫渴求、得不到的东西,她都会以婚姻为筹码,一点点拿到手里。
脚上的高跟鞋并不合脚,这是白玫问室友借来的。白玫每走一步,回忆起时黎、陆商两人的相处模式,她心中的喜悦更盛一分,贵妇生活似乎触手可得。
被她嫉妒的时黎,正蹲在地上,唉声叹气地将茶盏放到托盘上。
“唉,我真傻,怎么没看到她涂着口红。”
釉质轻薄的茶具洗涤需要特殊的工具,更别说这种价值连城的天青釉,平日里时黎使用也格外小心,今天被白玫无意按了个唇印,她心里难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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