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爽吗?”
谢泽承挑眉,拽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那里一片硬挺:“你说呢?”
舒宛想缩回手,没能缩回来。
男人还穿着妥当,一副绅士模样,前提是不看裤裆的情况下。
她刚刚光顾着羞耻和反抗,压根没能注意到他的情况。
“你是爽了,我还没解决呢。”
难得听谢泽承略带抱怨的话,她忍不住笑了一声。
“啧,小没良心的,”他摇了摇头,“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她理直气壮道,“你今天晚上问过我是不是处,我是不是处女这件事跟你关系大吗?臭直男!”
大小姐记吃不记打,刚刚才被玩得叫都叫不出来,转头就敢喊他臭直男。
谢泽承不轻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还骂人?”
“哼。”
“你是不是处跟我关系当然大。”屁股上的软肉触感极好,他拍了一记后就舍不得将手挪走,在她的屁股上来回揉捏,
“破处的时候会很疼,如果你是处的话,那我事前得多准备一点工作,不然受罪的人还是你。”
他虽然是S,性事上比较粗鲁,但他从来只上你情我愿的床,即便是SM,也要双方都喜欢才行。
在他这边,M不该受的罪绝不能受,提前要做好的准备一定要做。
得到了一个自己万万没想到的答案,舒宛讷讷道:“哦。”
她话音刚落,屁股就又被打了一巴掌。
“哦什么哦?下次这种情况要跟主人道歉。”
“主人?!”
谢泽承假装没听见她语气里的问号:“嗯,小骚货乖。”
在舒宛气到蹦起来之前,他将之前就打印好的奴隶调查表递到她面前。
“这是什么?”
“奴隶调查表,能接受的画勾,完全不能接受的画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但愿意尝试的画圆。”
“……这东西还这么正式呢?”见谢泽承又有抬起巴掌的架势,她赶忙接过那张表格,“我填我填我现在就填!”
他也算是半摸清了舒宛的路数——还未认清自己的M,靠自己自觉是完全不可能了,他越强硬,她反而越爽。
“既然要填表,就跪着好好填。”
“又跪?!”她怎么绕来绕去都绕不过这茬了。
“你要跪我的理由我已经给你了。”
“能不能……”她的撒娇求情还没开始,就被谢泽承不容分说地按跪在地上。
将表格和纸笔扔在她的面前,他的声音冷了下去:“既然不愿意好好跪,那就跪趴着写,每填一道题就给我用力地甩一次
你的骚奶子。”
舒宛僵住了。
“啪。”
是戒尺抽在屁股上的声音。
戒尺和手掌的触感完全不同,之前谢泽承打她都留了力,虽然有些疼,但大部分都会转化为爽感,所以舒宛也都半推半就
地享受。
然而戒尺不同,那一下是扎扎实实的疼。
“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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