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承则跟别人都不一样,笑得绅士又流氓。
他按着她的脑袋,看向她自己的腿根,“不管是上面的水,还是下面的水,多流点,我喜欢。”
“……”
他的话从舒宛的左耳进右耳出,她视力良好,此刻正震惊于自己腿根透明的粘液。
刚刚她又摸又揉的不出水,谢泽承甩她一耳光,她反倒流水了?
在她震惊期间,谢泽承也没闲着。
他一把将舒宛拎到了书桌上,让她平躺在书桌上。
只是她玉体横陈,他还嫌不够,竟拽着她往上平移了整整二十厘米。
这个距离让她的脑袋悬空在书桌的边缘。
“你干什么?!”
她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挣扎,只是双手被他有先见之明的捆了起来,她挣扎起来不得劲。
“还剩八分钟,”他站在她脑袋旁边,探手按住了她,“让你爽。”
“我不要这样,你给我松开!这样太丢人了,你给我松……唔唔唔!!!”
舒宛眼前的世界突然变得一片昏暗——谢泽承竟然长腿一跨,就这样跨坐在了她的脸上!!!
她鼻子里都是男人胯下的味道。
虽然谢泽承很干净,裤裆那里没有什么腥臭味,可那毕竟是男人的裤裆,她每年花着几百万保养的脸就这样被坐在了男人
屁股下面。
她挣扎得更加剧烈,脖子向后仰,离他的裤裆拉开两厘米的距离:“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蛋给咬掉!”
“舒小姐提醒我了。”
谢泽承点了点头,从她脸上下来,又从客厅的地上捡起她的内裤,团起来就塞进了她的嘴里,“舒小姐现在毕竟还是小野
狗,会咬人的。”
“唔唔唔唔唔!”
你才狗!
你全家都是狗!
可她现在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的内裤将她的嘴巴给堵得死死的。
最可恶的是这男人在堵她嘴巴的时候,故意将内裤翻过来,将与蜜穴接触的那个布料放下面,抵在她的舌面上。
她现在满嘴都带着些微淫水的味道。
欣赏了一会儿她无法挣扎的模样,谢泽承重新跨坐在了她的脸上,甚至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移动分毫。
舒宛此刻终于知道什么是没有最羞辱,只有最羞辱。
“浪费了一点时间,还剩六分钟,”他佯装惋惜地叹口气,“很多余兴节目都做不了,现在只能直奔主题了。”
直奔主题?
他六分钟就能来一发?
舒宛还在想办法扭动着自己的脖子,分神想着怪不得谢泽承是个变态,原来他那么不行。
可她这样的想法刚刚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狠狠分开,呈了一字马在书桌上。
腿被人分开的一瞬间,舒宛居然松了口气。
虽然她还没有做好被人操的准备,但只要挨操,他势必就得从她脸上下去。
与其被人羞辱地跨坐在脸上,她宁愿挨操!
反正只有六分钟,她忍一忍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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