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禁不住浮现起些微笑意。
虽然调教新人很麻烦,可就是这种过程才更加让人心驰神往。
他问道:“家里有打印机吗?”
“有。”她愣愣地指着书房的位置,“打印机在那里,但我还一次都没用过。”
其实有一点陈景说的没错,她从念书起学习成绩就不好,唯独对艺术有点天赋,后来干脆去国外念了艺术学校,这金没镀
对地方,对家族企业半点忙都帮不上,至少在这点上舒敏敏就比她强。
胡思乱想间,她的余光瞥见了书房里的身影。
男人温和骄矜,说话间却总有股说一不二的架势,按照她老爹的话说,那是久居上位者的气度。
曾经舒宛以为这个气度需要将军肚和金丝眼镜,现在她发现自己对此有点误解。
此刻他明明穿着一身休闲装还…… 还…… 舒宛琢磨出不对劲来。
凭什么他衣冠楚楚,而她却一丝不挂?!
她越想越气,正想弯腰从地面将衣服捡起来时,却听到谢泽承开口:“你如果现在穿了衣服,等会可能会很惨。”
吓唬谁呢?!
舒宛龇牙咧嘴做鬼脸,但诡异地发现自己不敢将衣服捡起来穿上了。
她瞪着男人正在连打印机的背影,暗自腹诽他怎么背后也长眼睛?
舒宛的确没有说谎,她的打印机不仅没有用过,甚至连安装都没有安装。
谢泽承将打印机安装好后,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想着自己还有求于人,她只好听话地走了过去。
明明之前没有觉得这个户型大,可她今天走过去的时候,却觉得路格外漫长——屁股和奶子总感觉凉飕飕的。
望着她那遮前挡后别别扭扭的姿势,谢泽承的眼神深邃。
总有一天,他要让她撅着屁股爬到他脚边。
等舒宛走到她身边的时候,他指了指自己的脚边:“跪这。”
“?”
舒宛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excuse me?你让我干什么?”
谢泽承气定神闲地微笑:“我让你跪这。”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我给老祖宗上香的时候才跪过,”她脸色铁青,“谢总难道不觉得自己的面子太大了吗?”
“不觉得,你跪老祖宗是寻求庇佑,你现在跪我,也是想寻求我庇佑。”
不管是什么歪理邪说到了他口中都自成说辞:“当然,你跪我还有一个原因。”
舒宛心里警告自己不要问不要问,可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原因?”
“我能让你爽。”
“……”
她见过不要脸的人,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就在她快要暴走的时候,谢泽承开口了:“我可以让你在十分钟内高潮。”
“呵,”她冷笑连连,“我自己也可以。”
“舒小姐恐怕不行,”他一脸欠揍,“如果你能在十分钟内让自己高潮,那么今后我绝对不会再骚扰舒小姐,当然舒小姐
需要谢某的时候,谢某随叫随到。”
这笔买卖听起来还挺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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