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过得太过安逸了,反而失了警惕。想想咱们前几年,那才叫打遍京城无敌手,对家低头掩面绕路走。再看看如今的日子,我们如今一步步的往后退让,却被一步步的往死角里逼。陆六你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陆泓手里还在剥着橘子,“是啊,为什么呢。阿嫣说说看?”
秦嫣一拍床边,气恼地总结,”因为对家的权势比我们强啊!嘶——”
说得太激昂了,没留意身边,她一巴掌拍到了黄梨木拔步床坚硬的棱角边,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纤细手指立刻蜷起来了。
陆泓把剥了一半的橘子放回青花盘里,捏起秦嫣蜷缩起的左手看了看,雪白的掌心一道横跨而过的明显红痕。
他笑了起来,“用手拍个床,你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把手拍成这样。”一边说着,像小时候经常做的那样,把她蜷起的手掌摊平了,凑近吹了吹。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掌心和指缝处,敏感的掌心忍不住缩了一下。秦嫣用力把手抽回去了。
“怎么了?”陆泓无辜地抬起眼。
秦嫣还能说什么。她什么也说不出口。
自从做了一整夜闪瞎眼的原著梦以后,她对陆六的感觉就不对劲了。
只要两个人隔得够远,她还能理直气壮对自己说,“陆六么,他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弟弟!”
但只要两人凑近了,闻到他身上的清爽气息,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甚至是有时候无意间碰触一下……她就不对劲了。
就像刚才,陆泓给她吹了吹手。
从小到大,只要她磕了碰了哪儿了,陆泓给她吹脸,吹手,吹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但刚才,看到那只属于练武青年男子的修长而结茧的手,秦嫣的脑海里就自动闪过某个红烛映光的描金帷帐里,属于同一个人的同一只手,按着一截纤细雪白的腰肢。
秦嫣:……
行了,陆六正常得很。是她自己不对劲。
她痛苦地往后一摊,“……给我点橘子。最酸的那种。我脑子不太清醒。”
陆泓果然在果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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