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洲衍看着她柔情似水地说这种话,甚觉不可思议。男人目光里本来是温柔的,许多年都未有过这样暖乎乎的睡眠,抱着许鹿鸣的感觉就像抱着了全世界。原本噙在嗓子里的蜜语,顿然就淡定了下来。
沉冷地应道:“好。呦呦,你说什么我听你什么。”然后绅士地吻了吻她。
许鹿鸣就换上裙子下楼了,一宵缠-绵,两个人身上都有印子,青一点紫一块的。
她洗漱完喝了牛奶就去季萧萧那边陪化妆,所幸买的裙子是保守的,再在颈子上系条丝巾遮住可能有的痕迹。等到九点婚礼开幕,钟洲衍果然跟许鹿鸣没有对视。他也穿了件立领的衬衫,扣得很严实,两人隔着老远距离,仿佛根本没有昨夜的交集。
老司马达一身西装,牵着季萧萧一步步走过来。季萧萧雪白婚纱,精致雅丽,随着音乐的节奏步履缓缓。司马达头发虽掉得没剩下多少了,但老人家一辈子是个讲究的人,脸上乐哈哈的笑容,气质不输。
一般这样的氛围,总是使人特别的虔诚,圣洁、庄重的灵魂洗涤感。
曹可妍和司马益两个并排坐在前排的椅子上,感动得一塌糊涂。难得感慨地对许鹿鸣说:“二姐,虽然你现在有亲妈了,但小时候缺掉的爱是弥补不回来的。以后一定要找个靠谱的好男人,把你的缺失攒回来啊。”
许鹿鸣长发披肩,生俏动人,看着季萧萧和吴泽礼,在主持人的引导下交换戒指,她就感动得不停拭眼角。诶,其实就是个特别容易被情感打动的人设。
但嘴上犟硬道:“操心我这些,不如想想你的会考成绩吧。”
扔彩球的时候她倒是没去抢,看到钟洲衍一道目光明锐地射过来,她跟没看见一样,只是拿着手机忙拍照。
办完婚礼,次日吴家的长辈与司马达夫妇相约去周遭的城市逛逛。因为司马益和曹可妍两个要上学,22号下午许鹿鸣就领着他两个打道回程了。
到达W市是晚上,又领着他们去自己住的公寓,准备挤挤凑合一晚。
开钥匙进门,却安静异常,屋子里的摆设和走那天没差,也没看到井枫的人影子。那就正好让司马益睡他房间,自己和曹可妍睡一起了。
正在自己卧室给司马益拿枕头和被套,司马益绕着客厅左右看看,鬼精地嗅出了男人的气息。
问道:“许鹿鸣,你竟然和男的同居?”
许鹿鸣砸了他一屁股抱枕:“由你嚣张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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