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这种又绝又渣的性格,许鹿鸣并不意外,凝眉好奇:“你的意思是,钟家和秋家不合作了,你自己私下跟他们合作,然后从中能赚到两个亿?”
钟洲衍哂笑,扯了扯嘴角:“二十多个亿,私下入股。我打听过内部消息,秋家周围那一片地,现在是豆腐,将来却能变金砖,赚的钱都给你吧。”
许鹿鸣觉得这个男人在商战上,真是深邃和城府得可怕。她的腰被他束到发麻,情不自禁蠕了蠕:“狗衍衍,从来就不该认为你是好人!”
“同样我也不认为你是好女人。”钟洲衍吻她额头,轻轻移动进出,将余痕释放干净:“刚才没带套怎么办?”
其实房间台子上有,只是太急切了,不想分心去取。
许鹿鸣被他磨得发烫,痒痒的,她明后天就来姨妈了,但懒得告诉他。挑衅道:“以为你的战斗力很强吗?不碍事。”说完就转过身去,要睡觉……虚脱得连说话都眼皮子打战了。
钟洲衍从背后环住她,以前中学的时候是许鹿鸣环钟洲衍,现在改成钟洲衍环她。许鹿鸣才知道,原本被人抱着睡是一件挺安稳的事。
*
这一夜她没有做噩梦。她从当年跟钟洲衍刹然结局之后,总会不时地循环那场梦,梦中的少年做一半退出来,赋予她的那种空洞与误解的挖苦,使她一直不间断受折磨。而且许鹿鸣没告诉过别人,自从钟洲衍出现后,她做这种梦的频率变更高了。
所以她找钟洲衍,是的,其实为了给自己治疗心理障碍的。虽然预期之外又那个,但这样一个完整的晚上,至少得到了未解的答案,足以消弭曾经的不快了。她对自己的情志控制很有把握。
定了闹钟四点五十分,因为今天季萧萧婚礼,肯定要早起,会有很多事。还怕司马益那个小子会突然来敲门。
看身旁钟洲衍睡着后的样子,丰俊额头,硬朗的黑发,眉眼口唇英气又迷人。她不客气地捏了他一把。
钟洲衍睡眼惺忪,温柔道:“要下去了吗?”
许鹿鸣说“是”,问:“钟洲衍,你以后可以做个人吗?”
钟洲衍刚醒,有些迷糊。
许鹿鸣说:“经过昨晚,就为我们的曾经彻底挂上了圆满的句号。这之后衍总就跟我,当做互不认识的陌生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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