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改变主意就和我说,这个小匕首你拿着,给送饭的那个脸上有疤的人说就行。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等我查清楚。”
不知后来又过了多久,妙真拿起饭递给我,开始大口大口的吃,明明吃不进却逼着自己咽下去。
“我们要出去,师父的事我要查清楚。”
“师兄,那个楚裕王爷说可以帮我们出去。”
“你信我吗?”
“信!”
“那就跟着我,不要怕。”
“好。”
伤痛是让人成长最迅速的方式。
等到再次有人送饭时,妙真故意假寐等人弯腰的时刻一个手刀将人打晕了过去。摸出钥匙,换上官差的衣服,让我跟在后面等到他把那几个喝酒的官差打晕再出来,后来我们出来的出奇的顺利。
我们绕路从后山上的寺,来到师父的禅房,房中已是大乱,经书却排放整齐,榻上的小桌子摔裂在地,我们迅速的排查所有的经书,发现其中一本经书有血印子,不知道是师父的血染上去的还是凶手自己的血。
“妙衡。”
“妙衡。”
我和妙真同时想到他,不管他是不是凶手他都逃脱不了干系的。但我们也不好这样贸然的去,万一惊动了大家就不好了。
“那我们先去看看体正,突逢变故也不知他小小年纪可应付得来。”
“那小子机灵着呢!师兄你先去后山的面壁室等我,寺中还是不安全,我去喊体正。”
我从窗口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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